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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郁以彤,闫立冬倒是吓一大跳,他不相信地问“真是那个王八糕子?”

看闺女和赖娟望向他的眼神,确定不错了,这事太操心!他不知道怎么下手解决,那个混小子来相赖娟时,他见过,五大三粗,脸大嘴大的,倒是个当官的料。但那时那小子相着赖娟,怎么会跟自家闺女搞一块去?闫立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家闺女什么样,跟赖娟没的比。那个混小子怎么会见着珠宝不拿,抱着红薯啃呢?

赖娟说“:三大,我爹在工地,估计回来也得去找怀强支书,爹也是个怕官的料!”

闫立冬倒不怕官,他知道郁股长那人护犊子,给你来个死不承认,这事情还真没处分辨,当场没逮住,事后还无证据,孩子生出来要是随娘不随那个王八糕子,也是叨叨不清的冤案,他在怀强门口转了又转,扯不清这团乱麻。

怀强家的门在睡觉前,一直是半掩的,方便村人来求事情,顺便给带些礼物,一瓶酒,一只鸡或鸭,半袋子花生。村人不富裕,求人时,还是咬牙大方大方的。闫立冬没有带东西,把事情前后顺顺三五遍,终于踏进支书的大门。

怀强正与二弟怀胜喝的脸红,看到闫立冬,没二话,拉着他一起喝。闫立冬苦着脸,哪来的心情喝酒,闺女杏花被郁股长的儿子郁以彤强行糟蹋了,肚子马上要大,来求你出面调停呢?

经历过小舅子郑伟强奸妮妮的事情,再一听郁以彤又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酒都吓醒。这种事没有人会硬朝身上拉,既然说了,肯定真。他朝怀胜说:“你先回去吧!”

怀胜不愿意,他才刚喝半斤,还没有觉潮,不想走。怀强指着花生米说“把这碟花生和那瓶老白干拿回家自个喝,我要处理事情!”

怀胜一走,怀强老婆开始收拾桌子。她早已看到闫立冬在门口转悠了,见闫立冬手里没掂东西,她懒得理会。收拾干净后,给自家男人的大瓷缸加上茶叶续满水,闫立冬只得到一碗白开水,倒的时候已是茶壶底,一会功夫,茶碗底部已沉淀下去半指厚的茶碱。

闫立冬是来求人的,也不在乎这些小节,端起碗润润嗓子,把杏花遭遇郁以彤强暴的事情复述一遍。越听,怀强越吃惊,所有的情景与那晚郁以彤在他家喝酒走后吻合起来。看来郁以彤真的得手了,与他心里盼望的赖娟有出入,实际上郁以彤得到的是杏花!中间肯定误会了。怀强心里头暗骂郁以彤大笨蛋,这样的大事都能弄错,可真是笨到姥姥家了。

当晚,那群人也是他让婆娘出去招呼的,造着极大的声势,目的是把郁以彤撵走。

男人贪图丑俊是没有道理的,郁以彤心中认定的是美女赖娟,事实上杏花称不上漂亮,郁以彤还不搞的不宜乐乎!只是有点不明白,依着郁以彤的性子,得手后第二天会来接着闹腾的,怎么消声匿迹,没了动静!

怀强又细问些时间,去赖娟家做什么后,给闫立冬说“这事既然出来了,我当仁不让地出面,在咱村搞事情,我做缩头乌龟,不够村里人骂的,明天早上,我们找上乡里,带着你家婆娘女儿,不要带午饭,中午让郁股长请咱! 狗日的,沾了俺村的便宜,还不得补偿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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