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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气憋一夜,像面团里揉了发酵粉,一夜之间涨满盆,江月明下午已经流了产,他马马虎虎给她弄碗鸡蛋面条 ,又去找郁以彤,妈逼的,害老子丢掉工作,丢掉孩子,能饶了你,我随你姓叫郁金砖。

这次郁以彤在办公室,正朝电脑里输入文件,蒋金砖改变策略,不像昨天晚上一脚踹开门,而是提了半桶屎尿,悄没声的进屋,狠狠地泼在郁以彤身上。

粪便的味道是熏死人不偿命的。一些擦屁股的报纸,已被泡的软苔苔的,粘贴在郁以彤身上,像装饰品样,别有风味。

郁以彤本能用手抹脸,看清是蒋金砖所为,疾步过去要掐死他。蒋金砖一桶得手,转身向外跑,顶头撞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确是镇委书记蒋纯强,昨天晚上有人汇报说,蒋金砖踹了郁以彤办公室的门,担心郁以彤采取什么报复行动,结果,郁以彤没动手,蒋金砖却来了一桶。

眼下这种情况,蒋纯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威严地重新站稳,抬手给了蒋金砖一个耳光,训道:“你作了大恶了你知道不,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同志,居然比普通百姓做的事情更恶毒”他转身,看到走廊里已站了好几个人,随便指使一人去报警,让谭派带郁以彤去僻静地方清洗干净。

派出所的警察捏着鼻子,清理出损失,电话机一台,文件若干,蒋金砖收审,那么明显的报复案,还有镇委书记虎着脸在场,轻饶是不可能的了。

郁以彤自己清洗,让谭派回家取衣服。

打三遍肥皂,郁以彤感觉身上还臭烘烘的。MM的,蒋书记来的真是时候,晚一步来到,他肯定要掐死蒋金砖的。恨老子可以光明正大找老子拚命,搞暗杀,太不讲究了。

下午,蒋书记来访,蒋书记比较随和些,没有官僚主义,经常到各科室看望手下。郁以彤刚送走派出所所长,脸皮仍涨的通红,不拿书记当外人,很气愤地说:“什么所长,不能公平办事,替蒋金砖求情,蒋金砖让我吃屎,我让他吃牢饭,天经地义,有什么好偏袒的,难说有个县长姨夫,就可以让我白吃屎,他 又不是菩萨!”

说到吃屎,郁以彤想起黄大个子的话。菩萨太厉害,叫他吃屎时,他根本没本事躲开,还乖乖的把屎送到嘴里。他M的,蒋金砖又不是普

蒋书记奉县长命令,也是来说情的,初步判定,蒋金砖污辱领导罪,破坏公物罪,估计要判三年,县长想让郁以彤不追究,判个一年监外执行。县长不怕郁以彤,顾忌郁以彤的爹,他认识几个大领导,手里握有大牌,得罪不起。

县长思虑再三,给蒋书记拉家常,拉当前大好形势,也拉新出现的意外事件。蒋书记看到县长电话时,心里明白县长的意思了。县长不说破,他也不敢,含糊的应付着。

没有想到郁以彤是这个态度,油盐不进,蒋书记不愿在属下丢面子,娓婉地说“说谁呢,关于蒋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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