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3)

胡秀果经常参加科室聚会,朋友婚礼,对参加一桌子不是主任就是所长的高级宴会,心里仍不停的敲鼓。胡秀果漂亮,尽管半个身子都贴进杨新华身边,仍惹得这些重量级的老流氓不停打量。但至使至终,只有两个人不动声色,一个是程秩序,另一个是吕副厂长。

程秩序原打谱晚上住杨新华那里的,同学期间没少这么干。今天却来个胡秀果,程秩序虽然不多看一眼,她的漂亮仍是有目共睹的。只好出饭店门就拐弯回工商所宿舍。

门一关,胡秀果一下扑进杨新华怀抱,悄声说:“吃饭前你不说有那么多领导,吓死我了。

杨新华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知道此时该做什么,黑暗中双手托起胡秀果的脸。

到窗外天光大亮,杨新华猛然惊醒,看闹钟已是六点半,推推被窝里的胡秀果,胡秀果仍是未醒。长发堆在肩头,脸带娇羞,嘴角挂着笑,似乎对夜间的经历很满意,她像是胜利一方。

杨新华吃力地说“六点半了,再不起要迟到了。”但胡秀果双手就是不松开。

唉,反正回来第一天 ,去晚点似乎说的过去,杨新华便顺了胡秀果,不仅不挣扎,还上下其手,主动进攻了。

穿好衣服都快八点了,胡秀果得意地说:“早晚迟到一次,谅史同会死孩子不敢多说什么。”

杨新华不知他当小组长时,手下的人骂不骂他死孩子。反正胡秀果骂史同会,他清楚听见。

送走胡秀果,来不及吃早饭,杨新华就开始上班了。农具厂早上八点上班。他站在厂门口,向每个进厂职工行注目礼。门卫大夜班轮值的是财政所长岳父,他见杨新华站在门口,前来接班的糟老婆子还没到,自己也没给杨新华打招呼,提上自己的饭盒就走。

八点二十,摊轮值的糟老婆子才急慌地赶来,她见到杨新华就诉苦说:“昨天闺女来看我,拦呱拉到半夜,起的有些晚。” 说着话,还想伸手拉杨新华,杨新华躲开了。

因广州那边急要货,吕副厂长开始坐镇车间,工人迟到的少。基本上过了八点,大门里外极少见到人。糟老婆子转两圈,看杨新华不走,讪笑着说:“闺女还没吃饭,我去给卖几根油条送去。”

“请假外出可以”杨新华指着管理条例说:“上班时请假外出,半小时以内,停发当月奖金,超过半小时,按当天旷工处理。”

“咳,理这个干什么,我来上班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看谁敢扣我的工资!”糟老婆子浑不理会杨新华的提醒,老腚帮子扭个扭个的走了。

杨新华老实地在考勤部上写着,迟到二十分钟后又请假一一时间未填,等糟老婆子回来才能填。他原打谱去广州的,遇上胡秀果,身体有些累,决定推迟一天走。

唉,他分管的门卫和销售,这两个行当都不知怎么联系起来的,乡镇的农具厂,管理方式与造船厂大不一样,多数地方存在着人情关系。工人缺乏自觉性,销售人员缺乏激励措施。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