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这个臭流氓要是能看透这些毛料……
索雅芳心里一阵难言的兴奋，再也顾不得跟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了较劲儿了。
“哼！算你们识相！”
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就跟打了胜仗似的，一脸神气的冲摊主说着，“这块毛料我要了，我也不跟你们砍价了，就按照你们标的价格来。”
摊主先是看了索雅他们一眼，见没有争的意思，又看了一眼那个胖子。
买不买，这个女人说了没用，金主点头才算。
胖子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摊主这才吩咐一个工人把那块毛料抱了过来，问着胖子：“解不解？”
“解！”
胖子一摆手，又仔细端量了那块毛料一番，“从这边蹭一下看看。”
这块毛料跟刚才那块差不多大小，不同的是，那块是全赌，这块儿开了个鸡蛋大小的天然窗口，从窗口上看，水种似乎似乎好一些，介于糯种和冰种之间，更偏向冰种一点，用行话说，这叫冰糯种。
颜色也不错，窗口上透着明亮的绿色，要是能渗进去，倒是能值标价的一千三百万。
可绿色到底能不能渗进去，谁也说不准，如果是只在表面上飘着，那可就亏大了。
“滋……”
解释师傅小心翼翼的用刀片在天然窗口另外一边蹭破了一点儿皮，又小心翼翼的把周围的风化层一点点去掉。
冲水之后，一个鹅蛋大小的窗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嗡……
人群又是一片叹息之声。
窗口一片白色，不见一点绿。
绿色没透过来……这是又垮了？
“再从两边切开看看。”胖子阴沉着脸吩咐着，“离原先的窗口近点。”
他想看看绿色到底透进去多深。
很快，解石师父便在毛料两边各切开一道窗口。刚才还是小心翼翼的，这回，直接就是两刀下去。
嗡……
众人又是叹息声一片。
不用看切面，只看飞溅出来的石沫，他们就知道垮了――石沫子里半点绿色也不带……
等到用水把切面洗净，入门的果然是一片白色。
胖子拿着手电来回的照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是一点儿绿色也看不到。
这说明天然窗口上的绿色只是在表面飘着，半点也没有透到里面来！
更让他窝火的是，水种也变了，天然窗看起来好像冰糯，切开的窗口却只是糯种，还是比较偏豆种的那种低档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