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了爱,就有了软肋。
两人回到殿内,唐宓诧异地看向夜长安的脸,然后问夜同尘:“你打他了?”
“切磋。”夜同尘面无表情。
唐宓皱眉:“有话好好说,动手干什么,你这样让长安明日怎么上朝?”
夜同尘冷哼了一声:“你怎知,他没有对我动手?”
唐宓抿了抿唇,觉得她再问下去夜同尘一定会说伤在身上之类不正经的话,就把话咽了下去,继续看着内室的动静。
“保住了…”
唐宓看的眼睛都快酸了,章青云走出来,疲惫地说了句。
唐宓如释重负地坐会椅子上,夜同尘朝章青云招招手,“过来给她包扎下脖子上的伤。”
若是方才夜同尘让唐宓包扎伤口,她一定不会听他的,因为心里还记挂着苏诗妍肚子里的孩子。
唐宓乖巧地坐着,微微伸了伸脖子,任由章青云给她在伤口上上药。
“下次这种事儿,别来找我了。”章青云皱着眉,低声对唐宓道。
章青云是后来唐宓让人叫过来的。
唐宓一抬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她轻轻嘶了一口气。
“别乱动。”章青云皱眉。
唐宓垂下头:“我觉得你医术好,才请你过来的。”
章青云意外地勾了勾唇角:“那是自然,我的医术不说别的,冠绝太医院还是绰绰有余。”
唐宓笑了。
夜同尘还是第一次觉得唐宓的笑刺眼,大概是她对着别人笑的缘故。
他看了章青云一眼,“包扎就包扎,哪儿那么多废话?”
章青云轻嗤了一声,“王爷气性真大。”
夜长安纳罕地问了句:“你是哪个太医,朕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章青云挑眉:“皇上忘了,先皇驾崩前,是臣在看诊。”
夜长安想起来了,“你没陪葬?”
“医术太高,有人惜才。”章青云不咸不淡地解释了句,算是说明白了他为何会活下来。
唐宓猛然想起来了:“你是去年先皇身边的那个太医?”
章青云笑了:“娘娘想起我来了?”
唐宓点点头:“你跟一年前一点儿也不一样,我都认不出来了。”
章青云道:“我认出娘娘就行,娘娘是我救命恩人。”
夜长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折,去年先皇驾崩的时候,问诊的几个太医都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