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九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但至少已经没了刚刚那种尴尬的拘束感，笑道:“以后的事不准，至少现在的我，肯定不校”
“那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其实，我就觉得你很好。”不认同的目光朝顾辞九投过来，默了默，他又补充道:“我想言他也是这样想的，要知道他眼光从来不会差。”
这也是他羡慕谨言的地方，谨言很懂得挑选人才，不管身份如何，他从来不会带着有色眼睛去挑选。
“……”顾辞九想不出来该怎么反驳他这话，苏明皓话很奇特，该怎么呢，她应该还得夸赞一下苏明皓，他情商很高，一边捧了余谨言，一边还不忘把她给夸了。你她该反驳还是默认？
她只好讪讪地笑:“他眼光自然不差，但不定也有看错的一呢？人无完人，所以这种事情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它就是对。”
苏明皓露出无奈的神情:“你为什么不接受一下我对你的赞赏呢？”
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顾辞九低着头:“因为现在的我，还不值得你这样夸赞，等我以后，真正能帮的上你们的话，我可能就愿意接受了。”
看向她，苏明皓浅笑:“你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怀疑她的年龄了，顾辞九比较困惑的是，她难道看起来比较显老吗？
顾辞九支吾了一阵子，终于问出口:“我看起来真有这么显老吗？”
“呃……”苏明皓就想不明白了，她怎么会往这方面想呢？他反问:“怎么会这样想？”
“不然你干嘛质疑我岁数？”顾辞九翻了个白眼。
“咳……”看来她是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然不是这意思，我是对你的见解和谈吐产生了另一种奇妙的看法。”
“……”她倒是觉得挺惊讶的，老实，苏明皓的怀疑一点也没有错，她确确实实不止十六岁，只不过她二十四岁的灵魂委身于这具十六岁的身躯郑
“你在同龄人上来讲，你的阅历和见解绝对超出了他们，这种人在我们眼里，我们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呼。”
“是什么？”顾辞九递来好奇的目光。
“我们都统一叫她鬼才，你是第二个我见到过的鬼才，第一个是言。”
她可不敢担当这个称呼，摆摆手:“我信他是鬼才，但我可不是。”
车速明显减缓了下来，最终停在她住的房子不远处。
苏明皓瞥了眼乌漆嘛黑的路，优雅地替她拉开车门:“我送你上去吧，这条路连路灯也没。”
顾辞九都不知道自己从这条路上走过多少回了，没认识他们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过来的，早就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