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阿译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杨珊珊一顿，侧过头来：“温宁姐，你开玩笑的吧……”
温宁表情温和，轻轻弯弯唇，认真道：“我说真的。”
杨珊珊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即刻回复温宁。
安静片刻，温宁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
她低低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勉强你们。”
当着她们的面接下电话，电话里头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
顾辞九猜想，温宁姐这么好看的人，她的男朋友也一定很帅。
为了程译，他们两人竟然心甘情愿忍着这份感情。
温宁：“我在以前我们常来喝奶茶的那家店。”
“嗯，我等你。”
温宁说：“好，我现在出去找你。”
温宁挂断电话，很抱歉地看着她们：“不好意思啊，我利用了你们，其实我是为了出来跟他约会。”
顾辞九摇摇头：“没关系的。”
杨珊珊接过话：“只要下回温宁姐继续请我们喝奶茶，我们就不生气了。”
温宁被杨珊珊的孩子话逗乐了，抿唇笑了，之前压抑的情绪也一扫而空，心情愉悦了许多：“好，下回直接来我家敲门，姐姐保准带你们出来。”
杨珊珊摆了个“ok”的手势。
温宁跟她们挥手辞别，
奶茶店内只剩下顾辞九和杨珊珊。
杨珊珊很开心的把手上的奶茶喝掉，眨巴着眼看着顾辞九：“九九，你觉得温宁姐那个提议如何？”
顾辞九敲了敲她脑袋，说：“你会立马对他有感情吗？”
杨珊珊抱着敲疼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说：“当然啊，我见了他更喜欢了。”
顾辞九垂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说实话，她看到杨珊珊这个样子挺开心的。她起初还害怕珊珊还一直惦记着前一段感情，所幸珊珊已经彻底从那段感情中走了出来。
顾辞九咬了口吸管：“你若喜欢，我自然替你感到欢喜。”
杨珊珊抬起眼来，笑容不复存在，看起来反而有点沮丧：“可是，九九，我好像对程译不是那种喜欢，似乎无关爱情。”
所以，刚温宁姐问她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点的迟疑。
―
“九九，这道题目怎么解？”杨珊珊拎着小本本，悠悠地从她桌下递过去。
探着乌黑的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顾辞九：“九九，拜托了，等会课代表就要来收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