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娴柔听到这话，停了下来。
一行人望着楚昊天，表情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楚昊天迈着稳健的步伐，一直走到衣柜门旁，砰！他拉开衣柜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传了出来。
浓郁的腥味让苏晚晴忍不住捂住鼻子，她轻咦了一声，“卧房里怎么会有血腥味？”
这种鱼腥味，最多出现在厨房里。
柳娴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美华，你们家的卧房到底是什么回事？保姆呢？问问保姆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她偶尔闻到淡淡的腥味，可现在拉开衣柜门，这股子味道更浓了。
殷美华尚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半天才缓过来，“以前明堂偶尔回来时，他身上会有这种淡淡的腥味，今天，这味道……应该是……”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起来，“应……应该是那些人留下来的吧？对对对！绝对是他们留下来的，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来过！”
楚昊天沉吟半晌，看向正在外面扫地的保姆说道，“我们先去客厅吧！”
卧室是张明堂休息的地方，在这里谈事会影响他休息。
保姆像是没听到说话的声音一样，只顾着打扫卫生，手里的抹布不停地擦着玻璃。
有几道背影倒映在透明的玻璃上。
楚昊天扫了下保姆，“把里面的鱼腥味清理干净。”
保姆不知道楚昊天是在跟自己说话，她依然做着自己的事。
殷美华见保姆没反应，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把卧室打扫一下。”
保姆连忙点头“嗯，嗯……”
柳娴柔面色凝重，望向面色仓皇的殷美华，苍老的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美华，你直接带我们去林芝药厂的仓库吧！”
有些事不能当着不想干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