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便有些后悔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刚要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的话。就见小七扬起小脸儿,得意洋洋地说道:“姑娘说的是,就凭她们两个人的道行,哪里是奴婢的对手呀?”
“以后姑娘定然会更受夫人重用,那奴婢也就跟着水涨船高。那个时候,也只有奴婢欺负别人的份儿,没有人敢欺负奴婢了。”
“待姑娘成了幽梦馆的花魁,那奴婢可是在幽梦馆中横着走,都没有敢多嘴的了。”
蝶舞听着小七描述的未来,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嘴角还是不自觉地弯了起来,笑着嗔怪得到:“净想美事儿!还横着走,那桃儿可是夫人的身边有头有脸的丫头,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横着走的时候。”
小七一边替蝶舞梳头发,一边笑着说道:“那是因为,桃儿姐姐为人低调。奴婢可不想像她那样。”
“刚来幽梦馆时,奴婢可是被欺负惨了。所以,待姑娘得势时,奴婢定然会将其还回去的。若是有人不服,就打到她服为止。”
说到这里,她握紧小拳头,用力地挥了挥。
“哈哈!”蝶舞被小七那眯着眼睛,发狠的样子逗地哈哈大笑。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你呀,真是笑死我了!若是我成了花魁,那牡丹姑娘该怎么办?”
牡丹可是眼下幽梦馆里最红的艺妓了,不但人长得漂亮,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幽梦夫人特别器重她,给她安排在玉竺楼的甲间住着。
小七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牡丹姑娘只有搬出玉竺楼甲间的份儿喽!”
“那怎么好呢?我们初来乍到的。”蝶舞嘴上说得谦虚,可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完全被小七画的大饼给砸晕了。
“初来乍到怎么了?后来者居上这句话,姑娘有不是不知道。”小七手指灵活地将蝶舞的头发绾了一个结儿,不赞同地反驳道,“再说了,姑娘您现在呀,可不是刚来幽梦馆时,那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的土丫头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的噢!
蝶舞把玩着幽梦夫人昨天赏给她的珠花,嘴角微翘,心里盘算着,成为幽梦馆里花魁的可能性有多少。
小七看见蝶舞的眼神有些迷离,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
貌似不经意地提道:“奴婢听说啊,玉竺楼那边真不愧为是咱们幽梦馆中最好的住处。”
“不但景色优美,住的地方也很宽敞。据说,就牡丹姑娘的卧房,就有我们屋子两个大了。”
“若是姑娘住在那样宽敞的地方,就不用每天这样辛苦地去外面的空地练舞了。在房间里,隔出一个练舞室便好了。”
蝶舞将手中的珠花儿递给小七,轻笑着说道:“到外面练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