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在做到这一切了之后，看了某个方向一眼。
忽然发现，那里的目光当中，有着一抹赞叹。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彻底的臣服了，竟然有一种感动的感觉在心中来回的闪烁，仿佛很是遥远，又仿佛是近在眼前。
他没办法去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貌似很舒服的样子。
“难道说，阉了之后，就真的要靠着其他人的认同来或者了吗？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貌似我之后还要继续努力啊！”
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反而还觉得这一切极为的不错。
起码，他觉得自己有了希望，人生也多了几分的不确定，另外也多了很多的刺激，至于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他却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就应该这么去做。
很奇妙的感觉……
“好恶心的目光！”
方莫感觉到张连的目光之后，却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甚至想要一巴掌挥舞过去打死对方。
那种目光，含情脉脉的，让人想到了之后就觉得浑身一阵的不舒服。
但是具体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又没有办法去说明。
只能将目光看向了身后，小德子的笑容里面，似乎也多了一点这样的东西。
望着这个死太监，方莫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一些。
对啊，他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了，而是一个太监，从那一刻开始，就绝对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套入到他的行动轨迹当中去。
因为，他已经不是什么普通人了。
而是一个光荣的太监。
这还真是一个极为玄妙的事情啊。
方莫打了个哈欠，摇着头对着身旁的狐三道，“去，告诉他一声，让他尽快，如果需要我配合的话，便让他跟我说一说自己的计划。”
“是陛下，不过您为什么不自称朕了呢？”
狐三先是答应了下来，随即则是无比的疑惑。
他觉得，面前这个家伙，好像变了一样，很奇妙。
方莫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狐三，淡淡的一笑道，“朕，想自称便自称，不想自称，便不自称，我为天下第一，谁可以管束的了我？”
好吧，听了方莫这话之后，狐三也就放心了不少。
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皇帝轨迹的，甚至没有半点的改变，这就已经足够了啊。
否则的话，就真的是太奇妙了。
……
“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