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吗？”苟浩东换上一身新衣服，甩甩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问蒋智道。
“出来打仗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抽烟？”蒋智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递了过去。还不错，抽的是华子。
苟浩东看了看，最终还是抽出了一根，笨拙地夹在左手指尖，右手打了个响指，凑到微弱跳动着的火苗前将烟点燃。
微微蹙着眉头将烟塞在嘴边，牙齿咬住烟蒂，想想又从嘴中夹下来。
宋思萱露出询问的目光，苟浩东仰天呼了一口气，将烟扔在地上踩灭。
“感觉有些累。”苟浩东捋了捋头发，盘膝坐在地上：“想要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放松一下。”
“血腥吗？”蒋智吐出烟圈：“应该不是，你应该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了，这个区区几个动物，没什么影响才对。”
苟浩东点头，望着泛红的天边道：“是那种濒临死亡，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听到这，宋思萱的泪水在眼眶中止不住的打转，想要安慰却感觉有棉花噎在嗓子中开不了口。
“都过去了，安啦安啦。”苟浩东察觉到女朋友的心情，轻笑着将她揽进怀中。
新的剑意纵然威力可观，但是情绪上带来的后遗症太严重，还是少用为好，可以当作是最后的一张底牌。
手机响起，是魔天血月的。
“学长。”
“西域那边怎么样？”魔天血月似乎有些着急，也没有寒暄，单刀直入。
“我的猜测是有反对人类的天生神在捣鬼，但是没有证据。”苟浩东遥望远处血迹斑斑的战场：“情况有点像白山那里。”
“这样啊，那么你有没有把握解决？”
苟浩东拔着地上的荒草草芥道：“老虎啃天，无从下口。”
“我现在已经到天竺了，发现其他国家的灵气复苏程度并不比我们华夏差。”魔天血月的声音里满是忧虑。
“什么？”苟浩东和宋思萱诧异地对视一眼。
“整个天竺只有恒河是灵气复苏的地方，但是格外充裕。你记不记得过年的时候有条新闻，说是恒河里的鲇鱼成精，暴起伤人。现在天竺人已经不敢到恒河旁了，原本的生活被弄得一团糟，政府受到质疑，面临倒台的危险。而这个时候他们信奉的牛，竟然有几只开启灵智，在鲇鱼口中救下几个人，然后开始创立宗教。”魔天血月的语速很快，到这里才顿了顿，以：“有民众甚至想要推那几头牛作为领导......我......”
苟浩东哭笑不得，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愚民。听着魔天血月叹息的声音，苟浩东问道：“所以这边忙完了，我们再去天竺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