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有粮跳着跑出来,却还是慢了一步,被大黄狗一口咬在了大腿根上!
疼得他“妈哟!”一声。
焦大强连忙拿着树枝自卫。
主人听到狗叫声从屋里走出来,将大黄狗叫了回去:“干啥啊?”
叶有粮捂着大腿根指着毛驴说道:“那是我们家的毛驴和驴车!”
“你们家的?那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什么时候是你们家的了?”
叶有粮不敢相信,明明是自家的东西,怎么到了这个人的口中,就成了他们家的呢?
原来的确是主人家买来的,还有周围的邻居作证。
“花了我二百五十块钱呢!白纸黑字都是有证据的!”
主人把字据拿出来,上面的确有叶文海的签名和手印。
叶有粮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天老爷啊,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有法过没法过的,你们也不能在我们家门口闹事!”
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带着几个邻居将堵在自己家门口的两个人给赶跑了。
两个人又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叶文海,很久以后才知道,叶文海卖了毛驴换了钱,跑到南方去了。
等焦美花从拘留所里出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家徒四壁,寄人篱下,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
何止是“心酸”两个字能形容的。
不过这回连闹腾都闹腾不起来了。
两个儿子一个走了,一个在大牢里,这个家,竟然就这么散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
叶文海对孙家动刀子的事情,冷向南回到家只跟傅应劭说了。
跟别人说,怕引起家里人的恐慌。
可不说他心里又不托底,怕万一狗急跳墙,叶文海有一天再找到自己家里撒邪气。
傅应劭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来处理!”
隔了一天的时间,傅应劭就给了他消息,告诉他叶文海走了。
冷向南这才安了心。
冷清竹用一天的时间,带着陈飞跟冷为军将车栏杆焊上了。
然后开始琢磨那个拖拉机电启动的事情。
傅应劭早晨晚上给李二柱讲题,白天教冷向东开车。
有了冷向东的对比,就更加证明当初一天就学会开汽车的冷清竹有多聪明。
傅应劭心里明白大舅子这样才是正常的,像是冷清竹那么聪明的毕竟是少数,当初他学开车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顺当过,可是想起冷清竹,还是忍不住嫌弃冷向东的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