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被习烈不着调的比喻给逗笑了。
杀猪。
那是个血肉模糊的人,跟杀猪还真就没关系。
她其实也不是害怕,毕竟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自己死的时候可是比焦美花还要凄惨吧。
就是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想想上辈子跟焦美花相处的点点滴滴。
掏心掏肺,真当是自己亲妈一样孝顺。
可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他们家挣钱的工具,免费的劳工而已。
她嘴上亲闺女,宝贝媳妇的叫着,实际上都是淬了毒的刀子,人家心里压根从来没将她当成是家人看待过。
将她赶出家门的时候,逼着她跟叶文川离婚的时候,面目狰狞。
可全然没念一点过往情意。
其实就是死的太突然了。
冷清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就这么死了。
冷清竹刚刚重生的时候,还一心一意的想着报仇,心里还制定了许多计划。
只是后来忙着搞服装厂,做播种机什么的,也没有时间去执行。
这一次得知她竟然来了碧城,也曾经悄悄在心里列过计划,该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其实还是想要看着她穷困潦倒,吃尽苦头。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焦美花应该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死在叶有粮的手上。
这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她当初也是死在了叶文川的手上。
冷清竹忽然间笑出了声。
前排的习烈疑惑的看了看她,将询问的目光落在傅应劭的脸上。
傅应劭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人揽的更紧了一些。
拍着许曳的肩头,擦了一下她鼻尖上蹭着的灰。
许曳偏偏头,靠近了他的怀里。
习烈:“……”
他这次真的发誓,以后绝不会在一个人跟这两个人在一起。
显得他形单影只,特别可怜。
折腾这么一个晚上,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
车子开进院,傅家还没睡。
傅振国已经接到了消息,跟元雅诗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正等着审问。
习烈不讲义气,本来想要混顿夜宵吃的,看到这情景扔下傅应劭跟冷清竹就跑了。
傅应劭气笑了。
傅振国敲了敲茶几:“你还有脸笑?带着清竹干什么去了?”
傅应劭伸手推冷清竹上楼:“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太晚了,让清竹先去睡觉,明天一早她还要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