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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变频通话器
毛子老头的声音略带笑意：“当然不是了，我看起来像那样的人吗？违法的事会找一个陌生人就进行？你只需要找一个人就行了，顺便唱一下《我最深爱的人》，再随便聊聊就行了。”
（《我最深爱的人》是二战中毛子的著名情歌）
波格丹疑问道：“去哪里？那人是你的老相好？”
唱一首情歌，波格丹当然会这么想。
“不，是这里唯一的一家浴室，你知道在哪里吧？”毛子老头说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个人叫什么？”
“你唱《我最深爱的人》，就有人一起唱，你就和他聊。”
波格丹感到难以置信：“在男浴室唱情歌？”
“有什么奇怪的吗？”毛子老头的语调还是那么的平静。
波格丹心道这还不奇怪？
“那我跟他说什么？”波格丹问道。
“随便。”毛子老头的口气太随意了，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我需要告诉他你的住址吗？”波格丹问道。
“不，不需要，你不需要提起我，对了，你先问他是否喜欢红酒。”
“好，我记住了，那他会怎么回答呢？”
“那不重要，你再问他莫斯科的天气如何。”
“他怎么回答不重要？我也不需要告诉你？”
“对，就是这样。”
“那他问我问题呢？”
“你随便回答就是了。”毛子老头还是很干脆。
波格丹作为一个资深骗子，当然感觉到这事情很不正常，问道：“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鬼呢？你不会是间谍吧？听起来像接头啊。”
毛子老头微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守法市民。”
波格丹还是感觉不靠谱：“我不会遇到危险吧？”
毛子老头笑出声来：“小伙子，你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现在到处都是警察和宪兵，还有人敢把你怎么样不成？”
波格丹没说话，心里暗道这可不好说，警察宪兵又不在浴室里面，甚至不在浴室门口，而是在出入口把守，有人加害我，警察和宪兵怎么会知道？
不过浴室那么多人，确实不是行凶的好地方，就算得手，那么多人看到了，凶手也走不掉。
波格丹拿起了桌面上的五块军票：“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