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徐君珩已经不足以在她心里有任何位置了。
宴会厅内,安隅脱身去了趟洗手间。
将出来,便与迈步而来的胡穗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安隅准备擦身而过。
“见到你爸了?”
胡穗突兀的话语让安隅步伐一顿。
安隅侧眸望向她,只见胡穗擒着一脸高傲的容颜睨着安隅,万分不屑开口“莫把他往我跟前带。”
“你放心,”安隅冷嗤了声。
即便是胡穗不说,她也没准备干这种傻事。
本就是离婚二十年的夫妻了,谁眼下在去干这种傻事?
“二十年的精神期盼一朝落空的感觉如何?”
安隅准备二度离开,胡穗温凉的嗓音在度开腔。
她一早就知道就知道安南是何种人,以往不说,是因为安隅尚且年幼,而现如今、是因没有说的必要。
一个成年人,万事万物的好与不好都会自己用眼睛去看。
所以,何须她多言?
“太固执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这是胡穗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半分告知,带着半分劝慰。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太过固执的人没有好下场,是以年轻的时候知道及时止损,绝不做浪费光阴之事。
城中心的这场晚宴有多富丽堂皇。
城郊监狱便有多冷清。
傍晚六点,晚餐时间,监狱人员陆陆续续出来吃饭,这其中总有个别特殊的,而安南,无疑是其中一个,他的特殊在于不参与群体活动,只被关押。
这二地的相同之处在于他们同处一片天空,同样感受着这个冬日无情的寒霜。
七四十五分,简兮离开宴会厅。
七点五十一分,安隅从卫生间归来,站在徐绍寒身后。
后者正与商场好友推杯交盏侃侃而谈,安隅过去时,他及其自然的伸手揽住自家爱人的腰肢。
冬日寒凉,今日又要了风度,温度自然差了些。
安隅站在身旁咳嗽了声。
惊得徐先生一抖,随即、快速的将手中杯子放在到托盘上,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安隅肩头。
且还伸手将她往怀里摁了摁。
如此平常的一个举动,叫一旁好友都看猛了眼。
只听闻徐董对爱人多有宠爱,且还万分细心。
往常只是听闻,今日乍见,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