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这人说话不喜说第三遍,”这话,依旧不轻不重,但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严。
本就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这会儿哪里敢忤逆眼前这人的有意思?这个年纪轻轻能坐上如此高位的人,手段自然了得。
“徐董------,”在开口,嗓音更是颤的厉害。
这人倒也不应允,行至一旁沙发上坐下,望着眼前人,嘴角始终擒着一抹官方客气似有似无的浅笑。
恰好此时,周让去而复返,手中托盘放着几杯清茶。
“不急、喝口茶,润润嗓子。”男人开腔,控着主场。
众人虽心中千千言,可也不敢忤逆。
端在手中的不是茶,是毒药。
一口下去捅一刀心窝子,喝的几人和后背冷汗涔涔。
“徐董------,”对方在唤。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微眯了眯眼,望着对方,轻启薄唇开腔“喝完了?”
不应允,只是询问。
对方一愣,稍有些摸不透眼前这人的意思,数秒之后才频频点头“喝、、、喝、、、喝完了。”
临了,徐先生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喊了句周让。
抬手,摆了摆指尖。
周让会意,迈步过来请各位离开。
那人一见如此,哪里还坐得住,猛的从沙发滑下来,跪在面前。
一口一个徐董喊得凄惨。
周让侧眸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见其闭了眼,颇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
“诸位、请。”
任由眼前众人哭天抢地磕头道歉这人依旧不动如山,而周让,显然也是知晓这群人不会轻易离开,只得从旁规劝“徐董工作繁忙,无过多时间与各位唠嗑,各位与其被保安拖出去,还不如自己大大的走出去。”
这话,裸。
无半分拐弯抹角之意。
若不懂,怕不是傻子了。
恳求声与求饶声戛然而止,到底是能在首都混出一片天地的人,不聪明可以,但绝不能傻。
周让无须过多言语,道了声请。
送人离开。
将出办公室,那人拉着周让的手,低声下气恳求“周秘书,恳请你在徐董跟前为我美言一二,救我一条狗命,我绝对会有报答周特助的。”
每每,以此方式来求周让的人不计其数。
但没有以此,周让是敢应允的。
身为徐绍寒的特助,他自然知晓有所为,有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