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思及此,徐绍寒伸手在垃圾桶上方摁灭了手中烟头,冷静?
就安隅的性子,静着静着或许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冷静?
不存在的。
他冷着嗓子问宋棠“密码多少?”
宋棠望着他未言,这人在道“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是的责任还是我的责任?”
宋棠沉吟片刻,稍稍思忖了一番,才道“014020。”
听闻,徐绍寒眉眼闷猛然一眯。
转身之际,眉头紧锁。
014、她十四岁离开首都,被人驱赶出境。
020、二十岁回归这片土地,从此扎根于此。
安于此生,大抵是不能忘却这中间的六年了。
他打开门,行至玄关处,便见安隅抬手塔在眼帘上,躺在沙发上,若非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徐绍寒定会吓死。
他站立许久,而安隅妄以为是宋棠去而复返,见人进来久久未言,便微抬手臂,透过缝隙看了眼,见是徐绍寒,猛然将臂弯落下来,望向他,带着防备。
而徐绍寒站在原地,望着她,未曾挪动步伐。
话语平静道“我会送徐子矜走。”
话语落地,安隅有一秒错愕。
而后,带着怀疑的眸子落在徐绍寒身上。
良久之后,她不只是不想应允还是如何。
复又重新躺了下去。
数十分钟过去,她只觉身上一暖,扑鼻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
徐绍寒脱了身上大衣盖在她身上。
轻柔的动作中夹杂着小心翼翼。
她虽未睁眼,但内心一颤。
“的柔情蜜意给了多少人?”她冷冷开腔,伸手推开这人盖在自己身上的大衣。
而徐绍寒,因安隅刚刚那句话内心狠狠额刺痛了一下。
望着安隅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点点的猩红。
他说“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闻言,她冷笑了声,望着徐绍寒,清明的眸子里跟带着刀子似的;“是吗?”
“的余生都能许给别人,我又如何能信呢?”
安隅每每想到徐子矜那稳操胜券势在必得的容颜就恨不得能伸手撕了眼前人。
可她知晓,尘世间,有必死更让人痛的东西。
“不能用年幼无知的话语来定我这一生的罪。”
“话语是年幼无知时分许下的,可行动却是成年之后,徐绍寒,我现在能否问,新婚第二天离家,说人命关天,到底是谁的人命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