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楞了一下，想到她几乎无所不能，立刻就相信了。“在哪里？”
“前方左转的地下停车场，也是你准备等我的地方。”
“你们一个航班？”
“不是从一个起点出发，他的航班晚了五分钟。”
“你在亚洲就应该直接干掉他，也不会再有这些麻烦。”
露西笑了笑。“那个时候杀了他，就难以寻找其他人了。何况，现在不是有你出现在了我面前吗？”
“你想靠我留住人性的一面？”
“只有几天的生命，一切都无所谓了。停车。”
车子停了下来，一辆汽车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来，然后也停了住。
一位彪形大汉副驾驶座下车走了过来。“艾格西，我们刚接到通知，知道你也来了。老板让我问问你，这个人怎么处理？”
“一个毒贩，就以为自己很了不得，无法无天了。问出他的银行密码，拿到钱后随便你们处理。”
对方笑了起来，略带自豪地点了点头说：“我们是最专业的。”
隔着玻璃，能看到张先生狼狈地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低着头不知人事。
他哪怕再强硬，在精神药物的作用下，也会吐露出自己的秘密。
他们的车开走，赵山河跟在后面。
露西说道：“刚才那个人是专业雇佣兵？”
“你能探测大脑信号？”
“不，只是分析判断。我能探测大脑信号和记忆，但是不能隔空。电脉冲对电子信号可以隔空探测，甚至能直接解读，可是对人脑不行。”
赵山河没有离开机场，而是把车开到了旁边的地面停车场，然后把车停了下来。“你来读取我的大脑信号。”
赵山河将头伸了过去，而露西也毫不犹豫，双手抱住了赵山河的脑袋，拇指放在了额头处。
有一阵略微发麻的昏睡感，赵山河自己没有太多感觉。
“你现在想要请我吃早餐，然后我们去医院。”
“你想要留下我的能力，为你服务……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露西大惊失色之下，放开了赵山河的脑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她又抱住了赵山河的脑袋。“我已经知道了你跟诺曼教授的对话，也知道了他的能力。你让他安排计算机房……原来，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你为什么能穿越？读取不到！空间并不是魔幻，而是科技能力。”
“为什么你能穿越？2021年，1987年……”
“汽车里，赵山河一直平静地望着她，而她的手一直舍不得离开赵山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