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郁故欢便忙不迭地换上了拖鞋，很合脚，也很舒适。
虽然只是在鞋柜里添双拖鞋这样的小事，但无形之中，却可以算作是对郁故欢的承认。
穿一次性白色拖鞋的，往往都是客人。
而他么？该是家人。
“欢欢你少恭维我。”沈聆年捏了茶几上的瓜子来嗑，“今天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他们并不天天见，通常是有事情商议的时候才见面，偶尔郁故欢也会以想她之名，缠着要见一面。
仅此而已。
郁故欢靠在她身边，捏了瓜子在手里，麻利地剥出瓜子仁，轻轻地放到沈聆年手心。
“想你就是排名第一的大事。”郁故欢说情话的技能如今已经点满了级，愈发娴熟，可谓是信手拈来。
小姑娘桃花眼微眯着，偏头直勾勾地看他，忍不住笑他说：“幼稚的小孩子。”
打趣闲闹后，总得说回正事。
“小年，关于微博上诽谤你知三当三的事情，你有眉目了么？”郁故欢旁敲侧击地问着。
沈聆年嚼着他剥好的瓜子仁，觑了他一眼，声音散漫，“眉目？能揪着我和孟观叶关系的人，也就向宛然了吧。”
原主和孟观叶的关系，早先时候基本上被隐瞒得很好。
知道这事儿，且还对她有敌意的，除了向宛然，没有其他人选了。
郁故欢晃了晃手指，故作神秘地露出笑容，刻意逗她问：“小年猜猜看？”
“不想猜。”沈聆年专心致志地吃完了瓜子仁，晃了晃空荡荡的手心，示意他继续剥瓜子给自己。
“一个瓜子仁，换你猜一次。”郁故欢将一个剥好的瓜子仁放在她手心里，满眼希冀地盯着她看。
他并不急着说出一切。
小年始终是在他身边的。
孟观叶自以为是的捆绑，并不会拉近他和小年之间的距离。
沈聆年眼疾手快地把瓜子仁摸走，轻哼了两声，但到底还是遂了他的心愿。
稍稍动了动脑子思考着，在她说过向宛然的名字后，郁故欢依旧坚持想让她猜测……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
“孟观叶自导自演？”
郁故欢打了个响指，“恭喜小年，回答正确，这是你的奖励。”
说着，他将刚才剥好的几个瓜子仁送到沈聆年唇边。
沈聆年迟疑了下，耿直发问：“奖励就几个瓜子仁？还是，当红清冷禁欲郁影帝的亲手投喂？”
瓜子仁作为奖励略显单薄，但后者……也略显离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