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他完全融入不进去的气氛。
到头来,他果真是那个挤破了头,也没能挤进去的人。
“蔺添薪之前曾和我站在一起,也有心出力,比如地图。”
“因着这些事,我总该对他好一点的。”
记忆中少女的声音分明是很温柔,很轻缓的,但不知为何,说那句话时的嗓音,像是被高山雪水浸润过的。
很冷,听不出半点往日的温度。
又像是一柄匕首,尖锐锋利,割得人心口鲜血淋淋。
蔺添薪回了房间,灵动的双眼似是失去了光彩,“聆年姐……是我太差劲了……对不起……”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离开拐角处的那一刻,楼下的男人,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