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陈安歌提出来的条件还算诱人，不过一首歌到底如何，是要经过市场监测的。
《彼岸花》虽然是单曲，但杨飞飞是做了宣传的，如今在企鹅的下载量已经突破十万，把第二远远甩在后面。
而《倩女幽魂》没有经过宣传，他只是在博微上面透露了风声，三万多的下载量，已经算是优秀了。
因此在和公司这边讨论之后，张东来答应了陈安歌的要求。
只是万万没想到，前脚答应了，后脚就直接宣布了。
显然对方早就在做准备。
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短篇小说的名字《聂小倩》。
他明白了，这所谓的《倩女幽魂》根本不是为他写的，而是为了这部戏写得。
而公司这边已经为了《倩女幽魂》的单曲做推广了。
只是如此一来……
这推广的效果，恐怕全都要被《聂小倩》这部戏接盘了。
……
初时的时候，白莲花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当她点开作品栏看到《蜀山剑侠传》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正是杨飞飞喜欢的那本书吗？
《聂小倩》！
粗略读了之后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当然新奇感肯定有。
人和鬼的结合……
会生出什么呢？
白莲花双手托腮，看着电脑屏幕有些想入非非，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陈安歌。
对于陈安歌她是了解的，但仅限出事之前，虽然依旧是那样不太喜欢说话，但性格没有那么弱了。
似乎调戏过自己一次？
那次开车去接他的时候，还夸赞她好看。
只是那个时候她没怎么回应，偏偏后来陈安歌又开始闷了，没有像那天继续调戏。
而且……
说是包养，你钱都付了就不行动？
好吧，别说行动了，私下叫出去吃个饭，看个小电影都没。
白莲花觉得陈安歌出事之后是不是变太监了。
不然她那天打扮之后为什么他一点表示都没。
怪！
给我钱却不动我，你把我当你妈是不是。
白莲花拉开抽屉，戳了戳里面的照片。
……
咚咚咚！
“进来！”
“白姐，《鬼影实录》的账到了！”
周琦穿着职业装，随即把单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