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衾 (1 / 4)

萧钰启唇想要争辩什么,但是华锦瑟却是轻轻将他的手拂开了,转身出了门。

萧钰垂下眸子,看着那扇房门开了又合。短暂的光亮透入屋内,又转瞬即逝。

一直蹲守在外面不曾离去的禁卫们看见门开了,纷纷围上去。

然而他们看见的是一脸冷意的华锦瑟,还有手上那带血的纱布。

之前那个内疚的禁卫以为华锦瑟是因为萧钰替他挡了那一箭才生气的,于是垂首上前,结结巴巴地说道:“锦瑟姑娘……王爷的伤皆因我而起……你要埋怨的话,就埋怨我吧。”

其余的人也是反省状。

保护不好王爷,本就是他们的过错。华锦瑟若是要生气,也无可厚非。

华锦瑟顿住脚步,扫了眼那些垂头丧气的大老爷们,抿着唇说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是我的……错。”

一众禁卫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华锦瑟。

方才锦瑟姑娘说什么了?明明是他们护卫不力,才害的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又扯上了锦瑟姑娘?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或惊或疑的视线,华锦瑟紧抿双唇,带着那卷沾血的纱布走了。

剩下那些禁卫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去询问那两个当事人。

十一和长宁因为要善后,所以较众人晚些回来。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迎上了禁卫们诡异的目光。

十一皱皱眉,没有说话。长宁则是无视了,直接去寻萧钰了。

华锦瑟熬好药回来的时候,萧钰正翻看着几本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则子,而长宁伫立一旁。

华锦瑟有心想要避着萧钰,准备将药递给长宁。奈何某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对着长宁使了个眼色。

长宁面色不变地对着华锦瑟行了个礼,“锦瑟姑娘,在下还有要事需要去处理,王爷就拜托姑娘了。”

“???”华锦瑟。

方才看你不是还很闲地站着吗?

随着身后的房门被长宁关上,华锦瑟最后的退路也绝了,只得认命地端着药上前。

说实在的,她现在心里也矛盾的很,不知道该如何同萧钰开口说明。

不过萧钰是个善解人意的,他猜出了华锦瑟现下心里的想法,率先开口了,“锦儿,当日在皇伯父面前你没有拒绝,这就意味着以后我们是要相互扶持共度一生的。你的事与我休戚相关。”

华锦瑟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萧钰,只见他神情肃穆,言辞间尽是端正严肃。

“可是这些时日,我见到的,尽是我带给你的……麻烦。不曾对你有过一丝一毫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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