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11 (1 / 2)

我感到很无语,到底是谁为难谁呢?

搞得好像他受尽了委屈,我才是那个作天作地的矫情鬼似的。

用了一顿迟来的午餐,将早餐和午餐混在一起吃完后,我决定去找到沙赫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么些年,我们到底是谁为难谁了?

要不然以后,不是很多倾向于他的人都认为,我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恶人!

这个冤大头,我可不当!

……

说出自己要去议事厅的意愿,哈姆尼、哈默拉两姊妹却怎么也不让,我紧拽着门框与他们僵持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两条胳膊实在酸痛地没办法再用力,才不得不放弃了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她们重新扶回床上躺下,可刚一躺下我又翻身坐起来:“你们的王让我换上这么精致的衣服,肯定不是让我继续在他的寝殿里睡大头觉的,对不对?”我准备对她二人循循善诱。

哈默拉刚想点头,被她姐姐哈姆尼拉住,哈姆尼道:“您的身体不方便走太远,还是休息几天吧。”

猜测哈姆尼应该是专门负责沙赫内寝与衣食的女官,一般陪王伴驾的女官身份地位都会高于后宫其余的一众女官,她的话在这些女奴们之中也格外具有威信,一言一行仿佛都代表了君王。

我不得不收起我从小被娇惯出来的公主病脾气,讨好道:“哈姆尼……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会出事,我慢慢走,没问题的!”

哈姆尼严肃的面孔松动了一些,端了一杯热好的羊奶过来:“请公主喝下这杯奶,好好休息。哈姆尼会去替公主安排。”她放下羊奶后,恭敬地带着哈默拉等女奴一起退出了房间。

我喝了小半杯羊奶,实在不是很习惯这股膻味,剩下的半杯捏住鼻子也灌不下去,在房间内找了个盆栽全倒了进去。做完一切后,我还不忘毁尸灭迹,把泥土翻了些起来,又在上面滴了几滴玫瑰花露。隔远了看确定看不出来,我才重新回到他们换了新床褥的大床上。

即使只喝了小半杯羊奶,但是很快困倦的睡意朝我袭来,昏昏欲睡的时刻,看到午后的阳光斜斜穿过宫殿上方一排排尖拱门窗,在纱幔飞舞的平滑地板上,投下一片片细碎的暖黄,微醺的檀木香风从火盆里送出来,干燥的热气驱散四处的凉意……

不知道是谁替我盖了张毛毯,等我睡醒过来,已经卷缩在床上,哈默拉提着拖鞋站在一侧。

浅发色米色肌肤的少女、高鼻深目的混血少年、珍珠肤色的黑发十岁左右小女孩、厚嘴唇手脚细长的黑人男孩……这些经受了割礼的男**隶们平均年龄都在十三岁左右,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超过十七岁。女孩们也都是这样的年纪,穿着统一的白色亚麻围着厚厚的棉衣,端着比面盆还大的银盘鱼贯而入,整齐排成一排站在了内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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