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24 (1 / 2)

这个心胸无比狭隘的男人,比蚂蚁的眼睛还小的心眼。

“既然如此,艾什弗勒最多落个终身监禁,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波斯,叛徒和刺客的下场比偷情还惨。”

“那偷情会怎样?”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笑得一脸花痴,我看放马的奴隶正好赶着马回来了,便站起了身来。

“其实都是死刑,只不过死前会遭受到不一样的折磨而已。”他说道。

一颗孤独的树孤独的生长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马群从远处的河滩奔腾而来,气势如虹。赶马的奴隶坐在其中一匹马背上弹着三根弦的弹布尔,这是一种最古老的三弦琴,弹拨的声音犹如舌尖在牙齿间颤动,又或者玉珠子在水中滚动,发出跳动而绵长的音律,仿佛撩拨在人的心上。

我闭上眼好像能看到一位身穿华丽沙丽的美人在精美的宫殿内,裸足踩踏干净而柔软的地毯扭动纤细的腰肢,她的手如莲花一样开落,手臂如孔雀的长颈纤细。看不清她面纱下的容颜,仅能看到一双如水的双眸泛起涟漪。

一群乐师弹着弹布尔,拍起冬巴鼓,吹起乃伊笛……宫廷宴席的场景浮现在我的脑海。

还没等弹布尔的琴声接近,我匆匆跑回了黄土墙的低矮屋子内,坐在一张久经风霜的矮桌前拿起笔就开始画,我想要一丝不漏的把我脑中的画面画下来。

至从巴塞尔得知我绘画很不错时,特意从城中运来一卷白布任我使用。要知道不少穷人和奴隶一年都穿不上一件新衣,尤其这些穿不上好衣服的奴隶们还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的良心就觉得受到谴责,每次用的时候都只裁一小块,用了一个多月还没用到一米布,画却已经画了十几幅。

“别熬花了眼睛。”巴塞尔手里的瓜子仁还没吃完,点了盏油灯进来,放在桌上,坐到我的对面,“今天还是画马?”

我摇摇头,什么马群、独马、草原、日出、晚霞都被我画了个遍,之前找不到颜料,还只能画一些黑白的线稿。拿一些矿石和衣服上的珠宝磨出颜料后,画的内容就变得丰富多了。

“巴塞尔,我们这一次玩一回大变活人如何?”

“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怎么可以装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怎么我就冒不出来?”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感到很费解,“难道你们花剌子模就要比我们波斯人更聪明吗?”

“准确来算,我有十分之一的突厥人血统和希腊的达拉俄斯人血统,加上比较明显的雅利安人血统,还有一点点亚美人血统。”我抬起头来说道。

他反而更懵了:“什么?你别胡说八道,杂种可是会受到火刑的!”

“杂种……?算了,当我没说!”我接着绘画,也懒得和他解释人种大融合的好处。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