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睡服他?”
“我打算……怎么这么别扭?二郎你有所不知,赵晦比王忠嗣好办,直接给钱就行。”
“那你想好送多少钱了吗?”
何明远不假思索地说道“姚崇那老儿,像训练军队这种东西,怎么不得给多送些,我打算给他三万贯,赵晦那边再给上六千,三万六千贯,六六大顺,你顺我顺大家顺,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
“想不到你何郎早就有了主意?唉!看来我是没什么用了。”江仲逊无端发出一声慨叹。
何明远说道“谁说你没用了,你不还能给我暖床吗?”
“放屁!让老子给你暖床,你也配!哎!你别过来啊!”
“一起睡嘛!”
这时,高仙芝扭过头来说道“阿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骚啊!”
“一起?”
“算了吧!”
“二郎~”
“你给我死——”
……
……
赵晦自从来了灞上,一直处于闲散状态,对于何明远的新式武器,他一窍不通,关于训练军队,连何明远这个总教习都甩手不干了,他还怎么帮办?
相比于中书省繁忙的公务,这里更清闲一些,就是有些无聊。
赵晦伸了伸懒腰,自家的奴隶端着热水跪在他面前,伺候他洗漱完毕,再将伙房的饭菜给他放在几案上。
黍米饭,冬葵餐,一杯热茶,再拿柳条枝蘸着青盐刷了牙,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好不容易放个假,却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总督练兵事宜,也不知道相公大人想做什么?说是有钱赚,可事到如今,何明远这个长安巨富,除了孝敬过一盒上等茶砖,还没见过他一文钱。
“还是长安好啊!”
“长安,好吃,好玩,好生活啊!”
赵晦一抬头,只见何明远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做礼道“下官见过赵主书。”
赵晦倒也不客气,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里回了个礼,笑道“何郎中,请坐。”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宰相手下七品主书,就等同于宰相了,等同于宰相,宰相的架子也是要有的。
何明远坐了下来,看着几案上的茶水,问道“这茶赵主书觉得如何啊?”
“味道香醇,回味无穷,比起市场上的蒙顶味道还要好,想必价格不菲吧?”
“哎!赵主书说这话就见外了,这只不过是下官从扬州庄子里带回来的一点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