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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醋难不成还要我顶着大肚子说祝你们幸福,让我的孩子叫她妈,要不我们再一次婚,让她光明正大的就抢婚好了。”

说到六年前的婚礼,许君清的抽泣声更大了,悲怆透过心墙击在她心里的柔软处。

鼻尖通红,攥着他衬衫的手指绷紧。

原本熨平的衬衫上很快形成了几道褶皱,她张开嘴隔着西装衬衫咬着他的胸膛,泄气一般。

苏忆之半声都没有吭,谈及以前,他也时常会想到转身离开时那抹倔强的身影。

神圣的教堂中,低言碎语中她昂着头,迎着光,像是高傲的天鹅,咽下痛,承下伤,脱开保护,她用娇小的躯体为妈妈撑起一片天。

深沉的目光里面含着复杂的情愫,许君清并没有多用力。

再生气,再吃味,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束手无措,狠不下心。

齿贝缓缓松开,滚烫的呼吸全数洒在他的胸膛。

苏忆之神色一沉,握着她的手指瞬间绷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冲向他的下半身。

望着她白皙的脖颈,他的呼吸愈加粗重。

她嘤嘤的抽泣无疑打破了他仅留的理智。

许君清只觉自己的下颌被抬起,就见他那张冷峻清隽的脸无限的放大,唇上一重,他微眯着眸子附身吻了上来。

将她的委屈,不安,忐忑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柔软温热的舌勾画着她唇瓣的美好,似舔,似吸,更像吮。

清冽的味道游荡在她的口腔中,许君清心里的不安在一点点消退,她是怕的。

怎么能不怕,越是在意就越害怕失去,她真的怕应了那实习护士的话。

他的唇移开半分,凝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彩虹般的光线洒在她清澈的瞳孔里,璀璨耀眼。

只不过这刻他要是没有看错除了动情,恐慌占据了大半。

轻啄一下,他道,“你要敢和我再提...我真的会掐死你。”离婚两个字他提都不想提,声音黯哑但不难听出他的疼惜。

话到嘴边都觉得心惊胆战,只是想吓唬她,但是却因为她的话控制不住情绪,差点伤了她。

他从未怕过什么,但现在很显然她成了他的软肋。

许君清一愣,往他怀中靠了靠,但又想到曾经有另一个女人靠在这她有多有不自在,心里硌的难受刚要往外撤手腕一重,被他牢牢的按在怀中。

“你在介意什么?”靠的这么近,他的声音低沉,内敛。

“苏忆之我们领证了。”许君清瞪着水眸,陈述着事实。

苏忆之颌首,抚着她的后脑勺,嘴角上翘,似乎在等她的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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