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仓子坚反驳。
身体力行只会愉悦,又怎会害羞?
傅振羽不懂他的逻辑,见他的烦躁去了七七八八,便说起正事,轻声问道“你那边的事,是不是可能无法如期完成?”
“嗯。”所以仓子坚才有些急。
“问题出在哪里?能说么?”傅振羽尝试着问。
结果,仓子坚又不满了,道“我这里没有你不能问的事,你不知道吗?”
真特么难伺候!
当了半年山长的傅振羽,气得拍案而起,怒道“既然我都能问,你啰嗦什么?还不快回答!”
“仔细手疼。”仓子坚不心疼桌子,心疼她的手。毕竟,那手,他还没握够。
“要你说啊!”这么说着,傅振羽甩了甩手,确实好疼。疼痛带来不愉快的感受,傅振羽把气都撒到仓子坚身上,哀怨地嗔道,“我都这么疼了,你倒是说啊!再不说,我下次拍的就不是桌子,是你的脑袋了!”
对嘛,这才是活生生的小师妹。
仓子坚浅笑的同时,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因为他说到了正事“主要是陛下那里,年前直接三个月未上朝,这样的帝王,也是前无古人了。正月十五的朝会,便是上朝,李家的事也不能提。”
大过年的提冤假错案,结果只可能是继续冤下去。
oss不冒泡,确实很为难。
傅振羽算了算时间,道“便是如此,你本来就是举人,只要赶在明年春闱之前,取回原本的功名,不就可以了吗?还有一年时间呢,不必着急。”
仓子坚不说话。
他着急,还不是想着急回来和傅振羽一起?
这话他不说,傅振羽也懂了。
像仓子坚期待的那样回报,她做不到,但是她可以换一种方式。于是,她问仓子坚“你在京城吗?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写一封信,寄到侯府。你得空,去找咏言取,可好?”
每天一封信寄到京城,除了捎带之外,单纯派人送信,一封天价。
仓子坚冷哼,问傅振羽“你算过多少银子了吗?”
先不说傅振羽有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便是有,每天花几十两银子,只为寄一封信,她没这么脑残。但她既然开口,就是有办法了。
“你只管说好或者不好,银子的事,不必担忧。我可以找齐阳合作,做一家民间驿站。”
自打来了圣朝,傅振羽的每一次动弹,可以说都是被动。因为手头难,弄了酒楼;因为责任,她必须把书院做起来;因为和齐阳斗法又答应林太太帮李婷,弄了衣以桑;现在,因为要给仓子坚寄信,折腾“邮局”,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