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今日郊祀乐你击鼓累不累啊?”白泓揽住顾颂的腰,在他耳畔低语。
顾颂也知道,若不做出些暧昧的风情出来,让对面男女跟着进入状态,那今晚师兄想拜托二王子的事情就必定不能如愿。
“天仍寒,出的汗很快就被风吹干了,等我们的曲作好演奏起来,那时再说累,可还算是时候?”
白泓对顾颂轻语:“师弟,二殿下这几日太累了,咱们陪着多坐会儿。”
“嗯,郊祀乐场上二殿下辛苦了。咱们理应如此。”
他们说话声音小,但白泓知道乞伏植必定能听见,乞伏植从小习武,耳清目明异于常人,但最易于常人的是他在人事上的能耐。只要他看得上眼,来者不拒。
师兄弟二人情同手足,甚至有着超越手足超越血亲的共鸣,待会儿乞伏植那里的温度过了,白泓就会对他说是演戏演给他二殿下看的。
但事实上就是,每当他这个当师兄的困了时候他就渴望他的按压,那是销魂蚀骨的舒适,两人站在大祭台那里一站就是三个时辰。
人家乞伏植作为王室储君,几乎是坐在高位上监督着一年一度的春之首祭。这会儿体内雄性激素萌发了,在人家梅君数度闪避之后逮住机会揽腰拥吻探索起来。
半个时辰前,宁潜根本就想不到,他的女人梅君会遇上乞伏植,或许知道她每日阅人无数。
乞伏植此刻与梅君如胶似漆,这样的情形她也不是头一回让对面的师兄弟看见了。
乞伏植搂住梅君:“姐姐这是很想开酒馆吗?遇上我你该感到幸运。我给你一个富贵的机会。”
说着,他将一个玛瑙戒指撸下手指,掰开梅君的手心塞给她。
梅君装的什么都不明白,冷漠矜持之下,心想,原来乞伏植比她小几岁。
梅君看也不看就还给他:“我不要。”但看乞伏植即可失望眼眸,她眸中稍微匀出些兴致:“那,收了这个有什么用?”她需要的是稳定的依靠,不要再飘零。
“你坐过来我腿上,我就给你说。”乞伏植摸了她的腰,这女人还不肯就范他都急了。
梅君装的没有听明白,她就坐着欣赏眼前清俊的师兄弟两人,他们搂着抱着不多说话,比起观看红男绿女她更爱看他们。
梁上吊灯就是一盆火焰,远看,简单粗暴。近观其内却是熟铁精制的一圈的鸢尾花,内中盛放铜盏有寻常灯盏的五六倍大。
乞伏植力气很大地一把将她按到腿上坐着,吻了她也沉醉于她的欲迎还羞中,他看着白泓师兄弟竟然互相捶腰揉捏肩头,他们这样也很会亲密他简直是看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