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静点。”
张成看了他一眼。白人走了过去，在使徒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使徒突然平静下来，但他的脸是凶狠的，杀气腾腾的。
作为使徒，即使在教会中，也有很高的地位。你怎么这么丢脸。即使使徒们不觉得痛苦，他们也觉得屈辱多于痛苦。
“张成，我们教会不会放你走的。你周围的人会因为你而死。使徒们都怒气冲冲，低下头说。
“那是一堆废话。再给他一巴掌。”张下令，于是使徒们又挨了一巴掌。
使徒们挣扎着，但发现他们动弹不得。四肢不仅被钉上了，而且还被锁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他是不朽的，他也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就自杀而言，它比普通人更糟糕。普通人可以咬紧牙关自杀，但他们不能因为他的不死之身而自杀。
“好吧，现在你终于学会安静了。”张成不顾仇恨，继续说道:“现在让我们谈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特罗大主教，他现在的力量是什么?”
“你不想听我说什么。”使徒冷笑道。
“大卫，即使你不知道，你也要告诉我们的老板。如果你聪明，你就会诚实。附近，一位年轻的外国人说。
使徒环顾四周，看到这个外国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欧文，你怎么敢背叛神圣的宗教和光之神?光明之神不会让你走的。”
他讨厌欧文。
因为欧文背叛了他们，他们被困在了这里。可以说他更恨欧文，而不是张成。
“我不知道光明会是否会让我走。但我知道，老板比虚幻的光之神要好得多。在老板面前，光之神就是一坨屎。“欧文也是个聪明人。他总是想对张成表示忠诚。他甚至不在乎他对光之神的信仰。
“叛逆，你怎么敢侮辱光明之神……”使徒们诅咒和辱骂。
欧文冲上去踢了一脚。似乎为了取悦张成，他甚至脱了鞋，打了使徒的脸。愤怒的使徒怒吼起来。
张成挥了挥手，又把布放到了使徒的嘴里。突然，使徒们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欧文，你做得很好。”张成知道他的用意。他既不喜欢也不介意，但应该表扬他的时候却应该表扬他。
欧文说:“老板，酷刑对使徒没用。他们的意识被切断了，所以他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至于威逼利诱，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最狂热的信徒，所以他们将被选为改阿革的对象。”
“所以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什么管用。”张程皱起了眉头。
“不一定。如果是你的老板，那么……下面的话，欧文并没有说张知道他说的是心理操纵。
张成想了想。这是唯一的方法。就像欧文说的，对于像使徒这样狂热的信徒来说，软硬兼施是没有用的。只有非常规的方法才能被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