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取下口罩，逡巡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舒万安身上。
“我是她爷爷。”舒万安上前一步，“我孙女怎么样？”
“病人之前头部是不是受过伤？”医生道，“当时有血块积压？”
舒万安神情严峻地点点头，“对。”
医生微蹙眉头，“为什么没进行治疗？”
舒万安默了默，回道，“孩子不愿意，当时也确认没有大碍。”
医生怔了怔，没有再继续追问，只道，“先去照个脑部CT，如果确实是血块移动导致的头痛，我们再根据血块大小，考虑是动手术还是药物治疗。”
“谢谢。”舒万安浓眉紧拧成团。
这时，舒涵已经被护士推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双唇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爷爷。”轻柔的声音有些虚弱。
舒万安走过去，握住舒涵的手，“爷爷在这儿。”
“爷爷别担心，”舒涵勉强挤了丝笑，“我没事。”
舒万安紧紧地握着舒涵的手，眼睛有些湿润。
不论她出了什么事，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她总是会说这两句话。
“别告诉外公，我不想他担心。”舒涵默了默，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也别跟寒羽哥说，他会分心的。”
舒万安点点头，“知道了。”
“你们谁过来缴一下费？”另一个护士拿着几张单子，走了过来。
舒蓝忙不迭走上前，接过缴费单，跟着护士匆匆离开。
“寒靖，”舒万安道，“你和邱久把舒宇他们送回去。”
司寒靖站起身，点头道，“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舒万安微微颔首。
旋即，他瞥了眼不愿离去的舒宇，又道，“别让你妹担心。”
舒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随着舒剑、何明等人一起离开了。
长廊又变得冷冷清清，空空寂寂。
照过CT后，舒万安亲自致电给肖万长把他请了过来。
经过一番研究，舒万安和肖万长一致同意先进行药物治疗。如果效果不好，再考虑手术。
因为舒涵挂念学业、坚持当晚就回家。
肖万长和舒万安与主治医生研究确定了治疗方案后，舒万安方才在舒蓝和林晓的陪同下带着舒涵回了家。
韩凤乍见几人回来，忙不迭问道，“爸，你们吃过饭没？”
舒万安扬了扬下颌，“随便弄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