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羽一把握住她的小拳头，紧紧地搂着她，“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舒涵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伤心地啜泣着。
“嘤嘤嘤”的哭声在车里幽幽回荡，……
舒涵跨进家门，惊觉客厅竟然还亮着灯。
她放慢脚步，放眼一望，见她爷爷和她外公正在对弈，遂徐步走进客厅，“爷爷好，外公好。”
司寒羽和林晓相继和二老打过招呼，也随着舒涵走了进去。
舒万安看了眼舒涵，“哪儿玩儿去了？”
“林哥带我去吃牛排了。”舒涵走到舒万安身旁坐下。
舒万安蓦地侧眸，瞥了眼舒涵，“怎么哭过？谁欺负你了？”
舒涵偷眼瞟了瞟司寒羽，摇了摇头，“想我妈了。”
舒万安叹口气，“你妈如果还活着，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乔浩生放下手中的棋子，“涵涵，我今儿跟你爷爷商量了一下，准备给你改姓。”
舒涵难以置信地望着乔浩生，“为什么？”
乔浩生靠着椅背，缓缓说道，“你姓乔，在公司更名正言顺。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背后的势力更是各方汇聚。”
舒涵抿着唇，望着舒万安，心中百般不愿意。
舒万安挤了丝笑，拍了拍舒涵的肩，“不管你姓乔还是姓舒，都是我的好孙女。”
舒涵缓缓低下头，闷声道，“爸爸知道吗？”
“今儿，我已经跟你爸通过电话了，”舒万安道，“他没意见。”
舒涵点点头，“那就听爷爷和外公的。”
乔浩生似乎不愿再多提此事，转过头，看向司寒羽，“听说你很快要归队了？”
司寒羽微微颔首，“最迟下个月底，应该会提前。”
乔浩生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看不清心绪。
“生意上有什么事儿，”司寒羽觑了眼林晓，“乔老尽管找林晓办。”
乔浩生笑赞道，“林晓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乔老谬赞了，”林晓客套道，“您驰骋商场几十年，经验丰富、高瞻远瞩，是我们这些晚辈学习的榜样！”
乔浩生笑着摆了摆手，自嘲道，“一个老头子了。不然，怎么会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欺负我们乔家爷孙俩。”
舒万安叹道，“又说这些？别想那么多！”
舒涵明白外公为何要说这番话。
毕竟，司寒羽如果归队，很多事不便再直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