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大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叶无涯傻傻发问。
“……”
夜慕白冷冷瞥了叶无涯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二愣子。
“小遥夏看不出来也就罢了，那般明显的阳尽死状，你身为男人却一点都没察觉到么。”
“我……”
叶无涯欲哭无泪。
他，竟然被男神嫌弃了！
而且还是把他作为男人的身份狠狠鄙视了一番！
苍天啊，大地啊，叶无涯好想拿块豆腐拍死自己。
现在仔细想来，那些尸骨的姿势确实很像是在做嗯嗯啊啊的事情，但是过了那么多年，骨头都快烂了，哪里还看得出来是阳尽而死？
叶无涯觉得，他就算再多修炼十辈子，可能也无法达到夜慕白的境界了。
“呵……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都是我杀的。”张莹莹忽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但是我有错吗？在这里，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我对你的悲惨往事没有兴趣，直接把你知道的秘密全部说出来。”夜慕白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张莹莹。
他还要去找雪遥夏，没时间听张莹莹的废话。
“夜慕白，你的确很厉害，但亡者地牢里藏着一个超出你想象的东西，只要有它在，你是根本没办法赢过我们的！”张莹莹大笑。
“那东西在哪里？”夜慕白厉声问。
“自己去找吧！只不过，等你找到的时候，就是你的断命之时！”
张莹莹说完，头一歪，就倒在了叶无涯怀里，把叶无涯吓得差点跳起来。
叶无涯颤着手去探张莹莹的鼻息，然后手足失措道：“她死了！”
夜慕白拧起眉心，上前查看一番，只见张莹莹果真咬舌自尽身亡。
“这女人到底是谁，地牢里那些人都死了多少年了，如果真都是她杀的，那她怎么说也得是个老太婆了吧！还是说，她修炼过永葆青春的功法？”
叶无涯一脸糊涂，他觉得张莹莹的修为应该不至于高到可以一直以年轻女人的样貌出现，那都是大宗师才能办到的事了。
“确实是个老太婆，但这具身体的年龄却毫无疑问是二十来岁，而且……已经死了很久了。”
夜慕白检查完后，眸底掠过一抹疑惑。
叶无涯不解，“死了很久是什么意思？”
“你抱着她，难道没感觉到她体温降得太快么。”夜慕白站起身来淡淡道。
叶无涯愣了愣，颤巍巍的去摸张莹莹脖子，一碰之下，才发觉她体温冰冷异常，皮肤上甚至还出现了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