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1 / 5)

直到第三天,一行人才回到鹰王兰迪斯的宫殿,初初就被丢进一个大别院,周围都围着很奇特的栅栏,上面贴着符咒。别院的面积很大,分上下两层的,设备却很粗陋,而且紊乱不堪。

肩背都被摔得麻痛,头也晕晕糊糊的,初初在心底大咒着那绿眼男爬起身来,忽然一愣,发现自己身上约束的光圈,竟不知何时已不见了。

初初揉着肩膀四处看去,刚回过身却被吓了一跳。只因在这别院的空地上,至少有十几个男人瞪着阴骘血红的眼看着她。他们一个个脸色灰白青绿,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似乎是那社会最底层最不幸的难民。可是一看到那一双双茶金夹着血红的眼睛就能清楚发现,他们每一个体内都躲藏着深化骨髓的残暴和杀气。

“好久没来这么标致的妞了。”一个有副鹰钩鼻的猥琐男流着口水满脸愿望地看着初初。

另一人马上应和:“是啊!自从上次那娘们被玩坏后,我们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妈的,久的老子都不记得了!!大家这回可千万悠着点!!”

十几个男人发出阴恻恻的□笑声。一双双兽欲纵横的眼,一张张残暴暴虐的脸,慢慢向初初靠近。饶是初初的镇定,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匕首悄无声息地滑入手中,初初清楚知道自己此刻要对付的已不是有明智的人,而是只余兽性的神智失常者。她,绝不能手软。

绝丝抽出,寒芒闪烁,纤小的身姿在荒芜的别院中翩然飞舞,穿越在凶神恶煞的男人世,竟不似在打斗,反更像舞蹈。

风停身落,衣衫缓缓伏下,贴在身上,初初转过身来,对着还能站立的三人冷冷道:“还要再打吗?”

那鹰钩鼻的畏缩男双眼几乎凸了出来,又黑又丑的手指着初初大吼:“这……这怎样可能……为什么你在奴营,还能运用真元?!这怎样可能?!”

初初冷着张脸懒得去管他,四处看了看,目光再度落在那栅栏的符咒上。她暗暗做出推测,看来这个国度中的奴隶都是被下了什么咒语的残暴之徒,这种咒语能废去他们的内功或魔法,并使瞳色呈现茶金。而这四周的符咒,他们大约无法靠近,是以逃离不了这个别院。

初初叹了口吻,懒得计较这个国度的是是非非,默默走到一个角落坐下来闭目养神。她必需等到晚上再逃进来,一来在马车里平稳了两天两夜,着实累坏额;二来天亮后认人不易,防卫松懈,也便于她逃脱。

眯着眼在一群虎狼之男的环顾下养神,初初居然真的开端昏昏欲睡了。她暗骂自己神经真是越来越大条了,不得已还是痛苦地爬起身来,想着随意在这别院里走动一下,也比睡熟被这帮禽兽剥了好。

别院一楼尽是发霉酸臭的滋味,大约是饮食排泄的场所。初初皱着眉走上二楼,刚拐上楼梯,却是震惊地愣在原地,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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