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大人想让我因为那一点私心和上不了台面的渴望，就做你的女人。”
“说得好听呢，叫作从了你。说得不好听呢，就是利用你。”
朱雀听到“利用”那个字的时候，怔了怔。
白初初继续开口道。“若是大人真的希望如此，我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毕竟我的确我很想让他死。”
朱雀没有回话，他知道白初初的那些话还没有全部说话，“只不过，即使做了你的女人，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到时候我依旧不喜欢你不爱你，甚至可能会因为这种不情不愿而讨厌你，怨恨你。”
说到这，朱雀始终噙起的弧度，拉了下来。
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只有喜欢他爱他的份。
怎么能够讨厌他？！
甚至于，怨恨他。
想象着面前透着疏离和淡漠，却依旧十分可人的小女人，天天用埋怨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觉得心头像是被扎上了一个刺，又怎么也拔不掉，难受极了。
“所以啊，不答应你呢，全都是为你再考虑。大人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白初初始终冷漠的一张脸莫名泛起了玩味的笑容。
很好看，很漂亮，可是配上那副清冷的像是万物萧条的眼神，只觉得让人讽刺。
既然不开心，为什么要笑？！
“怎么追求你？你喜欢怎么样的，嗯？”朱雀突然开口问道。
他现如今，的确是不希望小女人答应他之前的要求。
以往的朱雀，觉得只要是他想要的便得到，想做的事那就肆无忌惮去做，可是现在......
除了在他深不可测的主人面前，这是朱雀漫长的生命中第一次觉得害怕。
还是害怕，会被一个人讨厌。
白初初听到他的想法，说实话，内心又极其轻微的动容。
可是那份动容和方才的畅快一样，在此时此刻的白初初面前，轻微得让她感觉不到。
她没有回答朱雀的问题，却是反问道，“现在你还会怪我，拒绝这个交易吗？”
怪吗？
朱雀在听到“交易”两个字的时候，再次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交易自然是最方便最舒服，不需要任何牵绊的事情，可偏偏从她那张殷桃小嘴里吐出来，就觉得难听至极。
“忘了他。”朱雀说道，“忘了那个交易，还有......不要叫我大人。”
“哦，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