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他在低语什么？”暴躁的马戏团团长，没有冲叶栀发火。
春祭日后，庆州百姓的死气增长速度，非常迅烈。因此，他们她们对拥有母种死气的叶栀，也越来越亲近。
“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哪怕是奄奄一息，小丑还是处于一种兴奋疯癫的极端状态之中。
而叶栀心中的故人现象，也渐渐与小丑形象叠合。
“听到了吗？这死侏儒居然说那个‘万人骑’的婊子喜欢他！一定是那婊子受到了死侏儒的死亡胁迫，故意撒出的谎。这侏儒听到谎言后，一时兴奋，失手杀死了他。”马戏团用自己的思考方式，思考小丑的杀人意图。
毕竟是第一个与真空女王进行过长期交往的狡诈男人，马戏团团长早就对她的本性，了解的十分清楚。
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爱身材高大的魁梧男人，怎么会对这一个丑陋猥琐的死侏儒动情呢？一定是因为受到了他的死亡胁迫，不得已而言之的谎话。
当年他就是用这一招，强行占有了真空女王的身子，还威胁她与自己交往。
可以说，日后的真空女王，之所以会如此性感，有很大一部分缘由，是他当年教化得好。
“万一那女子真喜欢上他了呢？爱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杜朗帮叶栀说话。
“你信这种无聊的爱情？除非你让那死侏儒详细地说出这一回事。傻子与美人的荒谬恋爱情景剧，要真有这一回事，该会是多么棒的故事剧本！”马戏团团长嘲笑杜朗。
“大哥，快把事实都讲出来，不然你会死哎。你想死吗？”叶栀伏在小丑的耳边，关切地询问道。
这家伙的心里，慢慢浮现了一位痴憨的故人形象。
“不能说！不能说！我要替她保密！我答应过替她保密！”小丑也受死气的影响，对叶栀有天然好感。
听到叶栀的询问后，他竟能清醒地回复叶栀的话语。
“小弟，放弃吧！这个小丑看来是铁定心了！就算他死，也会替真空女王保守住秘密。你说服不了他！走吧！我们还要去其它地方寻找妮子。”
杜朗拍拍叶栀的肩膀，示意他该接着寻找小萝莉了。
“我们不――”叶栀的话语被打断了。他心中的那个回忆形象，也被摧毁了。
“团长，那臭婊子回来了！演出可以按时开始了！”有马戏团成员，冲进审讯室，兴奋地叫喊道。
“快快快，通知人们赶快入场！时间还来得及！”团长丢下鞭子，焦急地命令道。
“小伙子，等下千万要来捧场！我会给你安排两个最棒的观赏席位！现有急事，我先忙了！”团长叮嘱后，火速跑出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