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专心致志的教奏乐。
聂小倩和其他的女鬼，都只是略懂音律。教起来有难度。
到不是她们的领悟能力太差，而是他不会教。
谁知道穿越过来以后，还要做老师。
幸好是有琴谱的。直接将琴谱交给她们研究。
高山流水、汉宫秋月、春江花月夜、渔舟唱晚、广陵散等等，都是古代名曲。
但是很奇怪，在聂小倩的世界里，这些名曲都不存在。
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也没有。
梁祝就更加不用说。甚至都没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传说。
也好，可以白嫖。
先从最简单的《高山流水》开始。
宁采臣自己弹钢琴，聂小倩抚七弦琴，其他女鬼分别是琵琶、二胡、古筝之类的。
这是女鬼乐坊组成以后的第一次演练，效果自然不会很好。
很多人都跟不上琴谱的节奏，断断续续。
说的刻薄一点，基本上就像是在弹棉花。
宁采臣倒是无所谓。可是被强制当观众的几个道士就惨了。
他们从来都没有专门难受过。
偏偏是身体不能做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挤眉弄眼是可以，伸手也是可以。就是无法站起来走人。
只能是乖乖的听着。
奏的再难听也得听。
还必须是反反复复的听。不能中途离场。
要命的是，每当音乐响起来，他们都会感觉自己的法力，正在不断的外泄。
好恐怖。
那些乐器肯定是魔宝。是极度邪恶之物。
居然能吸人法力。
此时此刻的他们，就好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只有等死的份。
“公子爷……”
“公子爷……”
玉清子小心翼翼的叫道。
却是他之前就被吸走了大部分法力，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呢，所剩无几。
如果是法力被全部吸走，估计他会当场丧命。
宁采臣转头看了他一眼。
玉清子努力的挤出一丝丝献媚的笑容。眼神里饱含哀怜。
公子爷，你放我走吧！
我的银子、通宝都已经全部献给你了。
现在法力也全部给你了。
然而，宁采臣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