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季凉川出门检查了下种子。
传送门种族长出的嫩芽已经长出一颗黑色的小漩涡。
仅有一只手掌大小，内部暗流涌动。
乍看就如同一个黑色小漩涡。
只要等待种子发芽，季凉川就拥有能够进入异界的能力。
而在传送门种子的旁边，恶魔种子才刚刚露出一点黑色的嫩芽。
这将是自己的第二位仆从。
“恶魔种子不会孵化出恶魔吧。”季凉川自言自语道。
在电影小说中，恶魔都是邪恶的象征，若是成为神明的仆从，倒还挺违和的。
季凉川下意识看了眼小骨。
后者苍白的身躯在清冷的月光下倒是徒增几份阴冷。
光幕在夜空下散发着微光，显示出亚里斯星球的情况。
小骨现在灵智初开，在做完工作后也会自己去寻一些事情做。
他会花大量时间在光幕面前观看文明的发展，也会自己进入田野种田。
“看好种子，如何孵化了生物，让他别乱跑。”季凉川对着小骨道。
小骨点头，看向恶魔种子的眼神闪烁。
从这颗还未完全冒芽得到种子上，他感受到一股极为邪恶的力量。
这股力量和他的不死之力虽然一样阴冷，但却不同。
嘱咐完小骨，季凉川回到宅内。
此刻，战黎还在认真地观看电视。
电视节目还是历史相关的内容。
才短短几个小时，战黎已经从百年前的历史了解到现在，甚至还把那些硬核的意识形态节目给啃了下来。
“真实一个爱国的青年啊。”季凉川对战黎的好感增加，忍不住点头。
作为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成年人，季凉川表示自己也非常热爱祖国。
如果不是就业环境实在太过内卷，他也不会考虑开一家民宿了。
他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
但他其实并没有任何睡意。
这几日他的睡眠需求下降得离谱。
一般四个小时就够了。
虽说世界上也存在只需要四个小时睡眠的人类，但季凉川可不是天生如此。
他有预感，他正朝着神蜕变。
客厅内。
战黎看得认真。
“意识形态的起源和作用，新世纪的战争将不拘泥于兵器，金融，娱乐，艺术，各种领域都能成为战争的发生地。”电视节目正在播放现代战争和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