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法律和道德束缚着林暮久，他现在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没有怒吼，可依旧能从声音里听出他的愤怒“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他在去天堂的路上――唔！”
x还没说完，秘书再一拳落在了他的得意的脸上，“你还有没有人性？！”
x苦笑道“人性？有钱重要吗？”
他以前也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也曾以为他会做一辈子的好人。但是后来他发现他想错了，善良只会让自己受伤。
人之初，性本恶。既然从一开始人就是邪恶的，又何必强求自己变得善良呢？
再说了没有钱要人性有什么用呢，能养活自己和在乎的人吗？你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的物质条件能靠善良吗？不能。
所以说啊！要善良要人性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一开始就做一个恶人。
对于x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只是觉得自己完成了买房交给他的工作。
当然在他叛变之前，陆海申也交给过他一个未完成的人物。陆海申已经提前把报酬给过他了，所以他也理应帮陆海申做这件事情。
也许，现在对林暮久和秘书来说，这件事情会很重要。
带着他人性中剩下的最后一点善良，他告诉林暮久“林少爷，之前陆总让我给你留下了一点儿东西。在潇湘夫人的地下室里，如果你想去救他，先去取那件东西吧。”
林暮久杂志住他的情绪，他问x“你以为我会信你？”
x好不容易章提醒他，却遭人不信了，“信与不信由你，但你要相信我只认钱不认人。陆总给我的那笔钱就是为了完成这件事情，所以，就算我要去其他人那里做事情，也会把他交代给我的这件事情做好。”
x认钱这件事情，秘书是知道的，但是x为了钱背叛，他是真的不理解。
x背叛之后也没有说出潇湘夫人的真实身份，这些都算是善良人性的一种表现。可他自己却不自知，他一直都在给自己灌输一种坏人的思想。
林暮久对x的话半信半疑，他怀疑x是为了拖延他的时间所以才谎称潇湘酒吧里陆海申给他留下了东西。
林暮久再次问他“你确定？”
x摇头晃脑的，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林暮久他的意思我说是说了，信不信由你。
林暮久给潇湘酒吧的座机打了电话，接通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喝点什么？”
“你是谁？”
林暮久可不记得潇湘阿姨的酒吧里新招聘了一个男的服务员。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哼一声“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