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过来呀！”
吴有另外一条腿不受控制的迈进去，眼睛惊恐的死死的瞪着，嘴巴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皮和自己面对面。
“老师，如果我乖一点，你是不是一直让我拿第一啊！”
吴有听见自己说：“对，只要你乖乖的伺候我，不要说年纪第一，毕业的时候，保送到一个好的学校也不在话下。”
“老师，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对别人这么说？”
吴有眼神里满是惊恐，瞳孔放大到了极致，想晕又晕不过去，身体像是木偶一样，被人拿捏。
“她们哪儿有你乖，有你可爱呀！你要是乖一点，我就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
“老师，我有什么秘密呀？”
“你是学生，虽然到了法定年龄，但是结婚总归不好，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光是舆论谴责，就能让你自动退学。”
“老师，我到了法定年龄结婚，怎么啦？”
“别的老师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在我手里，就是不行！”
“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啊？”
“哼，我能有什么心理阴影，不过就是年轻时候被几个不要脸的女学生讽刺长得丑没有钱而已，几个破烂女鞋生，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吴有眼睁睁的看着一张没有眼睛的人皮，在水里浸泡之后，慢慢发胀，嘴巴一张一合，恐怖的就像是落水之后被浸泡了多少天的尸体一样。
人皮忽然动了，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两只眼睛的位置，不停咕嘟咕嘟的往里面进水。
头上七个孔，两只耳朵，两只眼睛，两个鼻孔，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很快就把浴池里的水吸干了。
吴有惊恐的两只眼睛不停地往上翻，已经看不到瞳孔了，从手机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眼白，不停地滚动。
视频里已经炸开锅了，各种销魂蚀骨，各种爽过头，像是弹幕一样，不停地刷。
“老师……”
人皮抬起来，操着乔夏的声音，头上的窟窿眼不停地开始往外冒水；
吴有即使控制不住，嘴巴依旧死死的大张着，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喘息。
乔夏一身暗处，看着手机上各种道德败坏，各种爽过头，成功上了热门头条。
池子里的水昏昏黄黄的，就像是蛋白质腐败之后往外渗出的液体。这种液体，他们外科的一声最熟悉。
尸体腐烂之后，里面的脂肪还有肌肉，一旦时间长了，就会发生质变，变成这种恶臭的尸水。
一根一根的血丝从七孔里随着水流往外冒，转眼的功夫，有黄又红，粘稠的液体，堆满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