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么死的？”
“大火，烧死的。”
“怎么会大火呢？”
“她们两个之后不是成了好朋友吗，一起逛街的时候，被困到起火的商场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们走了之后两天。”
马阳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关键，得赶紧通知。
“行，我随时联系你，保持手机开机。”
“好。”
挂上电话之后，立即给乔夏打。
乔夏这边正你侬我侬呢？突然接到电话，鬼厉直接黑脸。
“喂，阳阳？”
“夏夏，王兰兰和孟蔓如死了。”
“死了，怎么会？”
激。情迅速退去，头脑立即冷静下来。
“我刚才给顾欣打电话了，就在我们走后两天死的，两人一起逛街的时候，被困在商场里了。”
如果没有今天这样的事情，说不定还是巧合，但是现在如果还以为是巧合，那就是傻子。
“顾欣还好吧？”
“她挺好的，刚才我们还通话呢？”
“行，保持电话畅通，明天立即过去。“
“好。“
明明是最热的季节，挂断电话之后，却感觉手臂发凉，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心，像是在冰窖里走过一个来回一样。
“怎么啦？“
冰凉的身体如影随形一样贴上来，乔夏再次狠狠一抖。
“王兰兰和孟漫如出事了，死了。”
鬼厉仿佛已经在意料之中一样。
“这就是和那些伪神交易的下场。”
乔夏不是很能理解：“咱们不是凭自己的力量，把他们换回来了吗？”
鬼厉摇头，用力把小妻子扯进怀里。
“因果关系，交易从一开始决定交换就已经开始进行，无论后面什么变动，该付出的酬劳，都不会变。”
“她们又没有像张倩一样心甘情愿交出寿命？”
“这个谁又能知道呢？”
乔夏清晰的捕捉到了两个字，伪神？
“什么是伪神？”
鬼厉：“时间真的太久了，有些事情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只能和你这么解释，有些人，自认为什么都能办到，把自己当成神，仅此而已。”
“自己封的？”
“嗯，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没人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