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这到底是抽的什么疯啊？”
灵羽不满，又不好明说，只能“假公济私”道：“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青玄反问。
“误会你对我图谋不轨啊！”灵羽厚着脸皮，来了一句。
“师姐，你这么说多少有点不知好歹。”青玄做了个要吐的表情，眼里的嫌弃很认真。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会觉得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表情在灵羽的意料之中。而她并不在乎。
“算你狠。”青玄落荒而逃。
他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再说此时，风行烈已经先一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状况和先前的几件案子几乎没有差别。
还是一样的手法，一样的现场。昨天大闹纸扎铺的那个男人，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没了气息。
他的面皮被人剥了个干净，手法娴熟，墙上还留下了几个大字――
“天道无言，祸福自招。”青玄大受震撼，插着腰把这几个字念了出来。
这些字是用血写的。
很显然就是这个男人的血。
雪白的墙壁上，这些血红的刺目。
“看来有人把自己当成审判者了。”灵羽瞧着眼前这情景，不由深吸了口气。
“这些字，前面几起案子里也有吗？”青玄转头问风行烈。
“都一样。”王勇在一旁回答，“不过这次我们多了一条线索。你们铺子的订单应该会是个切入口。”
“前面那几起也有纸扎吗？”灵羽问。
“先前我们并未留意。但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有的。”赵龙这时也说。
“这么说世子爷住到我们铺子里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咯？”灵羽闻言突然望向风行烈。
她这会儿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突然觉得自己和师弟都是自作多情了。
“这……我们不清楚。”王勇向来灵巧，自然知道这话不能乱接。
他说罢也望向他们老大，等着他来回答。
而此时风行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在尸体旁蹲了下来，开始仔细探查。
他这种表现让灵羽更觉得不爽了。
可碍于面子，她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
“仵作来过了吗？”风行烈沉声问道。
“已经喊过了，在来的路上。”赵龙忙答。
“怎么这么慢？”风行烈不满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