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让他落到我手里,不然,我非得咬……呸……太臭了我不咬了,怕烂了牙……我非捶死他不可,还敢在我面前放狠话!”
唐嫃转回到床边坐下,她就没指望能从谢誉这里,听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彭彦昌姓彭,彭阿婆也姓彭。
说不定那位活在狗腿子们的台词里的巫王也姓彭呢。
谢誉:“……”
唐嫃右边的肩膀和胳膊肿了一大块,大夫说没伤着筋骨,只让医女给她揉了活血化瘀的药膏。
抹药时疼得鬼哭狼嚎的,下一刻穿戴整齐,又跟没事人似的,拉着谢誉兴致勃勃出门。
肿成那样子,怎么会不疼?
只因为真正爱护她的人都不在,所以再疼她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
因为她明确表示不喜欢那些婢女,换了多少拨高矮胖瘦形态各异的都入不了她的眼,难得出门玩她自然也不会带她们。
谢誉都随她。
找了一家原义城内排的上号的酒楼吃了午饭,之后便一路走走逛逛买了许多衣衫首饰,就连街边小摊上的粗糙小玩意儿都买了不少。
唐嫃吃饱喝足又玩得尽兴,晚上便也不再闹腾了,乖顺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此后的每一天,她都要缠着谢誉出去玩,她也不干别的,就是吃吃喝喝和买买买。
于是渐渐的,每天出门逛街玩乐,就成了习惯。
唐嫃不觉得他们会因为她这几天的表现而放松防备,毕竟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有多大的能耐,对方应该多少了解了些,但跟着出门明里暗里严阵以待的人确实减少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她被下了药,丧失了战斗力的缘故?他们觉得剁了她的爪子,她就变成了小猫咪了?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好事,值得她偷偷的高兴。
这天中午还是与先前一样,他们在一家酒楼吃饭,中间唐嫃寻了个借口出去。
因为她是要上茅房,小厮们不方便跟着,就由她一个人去了。
但是这一去,过了很久,她都没回来。
雅间里的饭菜已经撤了下去,桌上换了一壶碧螺春,谢誉闲散自如的坐在位置上,端着瓷杯慢慢的品茶。
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估摸着差不多了,小厮才打发了掌柜家的婆娘,后院去茅房叫人,这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紧接着酒楼里里外外一阵骚动。
捏着鼻子捂住嘴巴躲在某处的唐嫃心底隐隐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