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人推着,我的视觉和听觉也渐渐恢复,高颖满脸担忧的跟在我旁边。
而我此时应该是被让放置在一张可以移动的床上。
一路被推到病房,放置在病床上,高颖就这么一直牵着我的手跟着,一句话不说。
看着高颖满脸担心的样子我忽然感觉人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你说我们两个之间也才认识了不到一个周吧?
可是就才认识了这一个周她就能对我这么关心,那满脸的担忧绝对不是作假。
这种担忧可能是你同窗六七年的同学都不会有的。
或许她觉得现在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才会对我这么上心的吧?
又或者她喜欢我?
算了,这可也是个千金大小姐。
翁露那丫头喜欢我就已经够扯的了,怎么可能连续两个千金小姐都喜欢我呢?
我又不是钱,人人都喜欢,就算我真的是钱,那也有人不喜欢啊。
把我抬进来的那些护工都纷纷离开了病房,只留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这个小本本站在那。
医生看着我,眼神里面全都是赞赏:“朋友,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打麻药就干都手术的人。”
我看着医生苦笑了一下:“我也想打麻药啊。”
医生挑了挑眉头:“那你为什么不打?麻药过敏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
医生听了我的回答眼神里面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作为医生有些话我也不好说,毕竟因为职业原因,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干净的东西?”
我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医生。
也不怪我这么惊讶,这种说出来就会被归为“封建迷信”的话竟然会从一个医生的嘴里面说出来。
惊讶仅是持续了一小会,反应过来之后我连忙摆手,一抬胳膊还不小心扯动了后背和腹部的伤口,痛的我一阵龇牙咧嘴。
医生皱了皱眉连忙过来把我抬起来的手摁下:“你现在身上全是伤口,不能乱动,算了,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对了,这个东西给你。”
说这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叠成了三角形的小纸包。
等医生走之后我拿起他扔下的小纸包。
这是一个黄色的纸包,有点相似以前用一毛钱纸币抱起来的那种。
小心翼翼的打开,赫然发现这竟是一道黄符。
虽然是最普通不过的驱邪符,但这的的确确是一道可以使用的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