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越的眼神很空洞，看起来疲倦的很。
她微微抬头。
看着宋云初，笑了一下。
宋云初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也已经去调查了。”
寇越甚至于没有过多的反应，再听到这一切的时候，都像是无事人一样。
她微微抬头。
“抱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寇越浅声道，“也不要让沈怨来找我。”
“怎么了？”宋云初很不解，但大概也明白寇越内心在想什么。
毕竟那些都是沈怨的粉丝，虽然他们很极端，但他们就是沈怨的粉丝。
寇越抬头，眼底流下泪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宋云初，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我……”
寇越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病历单，让宋云初自己去看。
“宋小姐，有件事情，我想拜托给你。”寇越找不到托付的人，原本就是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
可以把东西寄给沈怨，但又害怕，万一被沈怨察觉出什么来就不好了。
宋云初的手，抖的厉害。
她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寇越右耳失聪，左眼也是不同程度的手上，内伤很重。
“我想这是上天在告诫我。”寇越浅声道，“我这个人，素来放荡不羁，不信鬼神不信报应，只求自己安心。”
可现在看起来，不是自率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
她很难受。
还好只是这点伤，不是丢了性命。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对不起，我做不到去冒险，所以还是我离开吧。”
寇越这样说道。
她已经毁了。
毁的彻彻底底。
“希望宋小姐帮我把这幅画带给沈怨，之后我会无限期退圈，也不会再回来这里了。”寇越轻声道，“我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这幅画上。”
“好。”宋云初心里有些遗憾，可也仅仅只是遗憾。
这件事情太疯狂了。
宋云初轻声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会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还你，还沈怨一个交代。”
“谢谢你，宋小姐，我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总不能一辈子靠着你在前面挡着。”
寇越是这样想的，她跟沈怨在一起，一切出于爱情。
不可能因为自己追逐爱情，而去牺牲别人。
宋云初心底咯噔一下，想着后面准备挽留的话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