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还有个疑问。
“韦恩少爷，您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两个人？”
“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吧。”再次仔细地查看阿尔弗雷德给出的资料，布鲁斯随口道“哥谭市出现了神秘的破坏者，蝙蝠侠应该知道对方的身份才对吧。”
“不。”阿尔弗雷德轻轻地摇头道“我能感觉出来，少爷您在意的不是这件事。”
自从布鲁斯学艺归来，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阿尔弗雷德很清楚布鲁斯的表情，如果布鲁斯隐瞒一些事情，表情会有些不自然。
“韦恩少爷，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我有必要为您分担责任。”
“也没什么隐瞒的。”布鲁斯其实真的没撒谎，他确实是因为笑脸面具男和褐色壮汉对哥谭的危险性而调查的，这是主要原因。
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原因。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褐色的壮汉我似乎见到过。”
布鲁斯韦恩总感觉自己似乎见到过和褐色壮汉类似的东西，这种感觉很深。
“而且可能是最近见到的，这点我可以。”
“我明白。”
布鲁斯很少会记住其他的男人，除了哥谭市高层、犯罪者和漂亮女人外，其他人他都记不住的。
“所以，阿尔弗雷德，帮我找到那个男人，我有预感他对于哥谭市的危险性很大。”
上一次有这样的预感时，还是小丑出现的时候，那个把阿卡姆疯人院当旅馆一样频繁出入的家伙。
即使是蝙蝠侠，也觉得他应该被处刑而不是关押，要不是阿卡姆疯人院独立于政府和哥谭市，想必小丑也不会一直被抓，而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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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的手机每隔一分钟就响一声，而且全是小丑巴伯的无聊推送，他都想把对方给卸载了。
“很吵哎。”
不过，小丑巴伯除了这样之外，也没有办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小丑巴伯所在的卡通世界和现实世界完全是不互通的，就算他在卡通世界里闹翻了天，没有人观看，他也会非常无聊的。
“超级吵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