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说，蝙蝠侠怎么可能会变？
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蝙蝠侠怎么可能因为明白了某些道理就放过小丑，这简直是毁人设。
那他们可能不知道某个平行宇宙中，没了老妈和老婆的超人做了些什么。
一个人的改变不需要什么重大的事件，可能只是一个人的名字，就能改变一个人，而对蝙蝠侠来说，有三个人。
阿尔弗雷德、托马斯和玛莎。
看到小丑的蝙蝠侠，就好像看到了那个变成女小丑的母亲，他能够感受到母亲心中的痛苦，也能够理解小丑为何疯狂。
他需要点时间去缓缓，而这段时间，蝙蝠侠可能不会再出现了。
刚好，烟尘的自然沉淀需要点时间，清理哥谭市的烟尘也需要时间，就连一些因为ep信号而损坏的仪器修复也需要时间。
布鲁斯有的是时间。
“韦恩少爷。”
一如往常，阿尔弗雷德端着食物盘走进了韦恩集团的办公室，布鲁斯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离开房间了。
“该吃晚餐了。”
“哎。”
直到阿尔弗雷德进来，布鲁斯才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正常进食。
但是他吃饭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他的表情被阿尔弗雷德看在眼里，他之前没有多问，因为他是个管家，布鲁斯可能在为没能保护哥谭市而自责，他不想牵扯布鲁斯的伤口。
现在，他不得不问一下。
“韦恩少爷，您还好吗？”
“你想问哪方面？”布鲁斯早早就猜到阿尔弗雷德会问他的状态了，毕竟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出去了，既没有作为布鲁斯韦恩，也没有作为蝙蝠侠。
“心情方面。”
“我的心情？”布鲁斯笑着说道“非常好呢，自从我成为蝙蝠侠后，就没有这么好过。”
“可是您看起来不像是状态很好的样子。”
阿尔弗雷德只能看出布鲁斯胃口不错，每次都能把饭吃干净，以前都会剩下一点的。
“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说起来，蝙蝠侠还有个问题想问问阿尔弗雷德。“问一个问题，阿尔弗雷德你在核弹爆炸前，在想什么？”
“啊”阿尔弗雷德被问到这个问题，稍微有些尴尬。“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总觉得，哥谭市的每个人在核弹爆炸前，都会想自己生前最遗憾的事情吧，我很想知道阿尔弗雷德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其实”阿尔弗雷德纠结了一阵，拉下脸皮说道“我当时在想韦恩少爷还没成家，竟然就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