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房主扯了半天,又请假去了医院看了看肩膀,擦了药。
晚有个较重要的饭局,她熬着肩疼还是去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食物毒,吐下泻又被送去了医院。
终于缓和下来之后她躺在床,突然想起宁溪早的话,忍不住后背一寒,心里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恐惧。
无论是花盆落下还是食物毒,她能肯定这绝对是意外,可宁溪早是如何知道的,难道真是看什么下停凹凸不平?
接着她想起了宁溪外公的身份,想着明天得找宁溪好好问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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