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认为陈别江应该回避这种尴尬事。
反正这件事和他也无关。
但这位工作人员不能理解，对于陈别江而言，装逼的意义。
他更不能理解，对于陈别江而言，国家形象的意义。
所以陈别江对这位工作人员说：“谢谢，可是有些事是逃不掉的。既然是程序，那我就遵守吧，要不然反而会留给他们胡说八道的空间。”
陈，真的很MAN啊。
小雀斑看着陈别江走向那群记者的身影，仿佛见到一位骑士正独对千军万马。
不不不。
这里是雨果奖现场。
我应该这么比喻。
陈此刻就好像地球最后一艘战舰，迎向三体人的入侵编队一样的勇敢悲壮。
小雀斑赶紧跟了上去，玛德，我要和陈一起战斗！
陈别江的迎战惹起鲨鱼们的汹涌。
各种嗓子七嘴八舌的响起。
陈别江已经听到些不怀好意的提问，比如面前这个栗色头发长着鹰钩鼻的中年女人，但陈别江就指着她了。
记者们还是有自己的规矩的，陈别江既然指定人选，那么其他人就安静下来。
那个栗色头发的记者没想到陈别江居然让自己提问，她都惊喜的愣住了。
陈别江见状毫不客气的道：“看来你没准备好，我真怀疑您的职业操守啊。下一个。”
他又指向另外一人。
那个女记者急眼了，赶紧尖声道：“陈，我的问题是，你怎么评论你的助理做SPA事件!”
问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这个问题？
虽然大家逮到机会都会这么问，但听到这句话，其他人还是哄笑起来。
一群油腻的成年人仿佛看着羊羔一样，期待陈别江出现窘迫的样子。
但他们失望了。
陈别江淡定的说：“我没想到在雨果奖领奖前，会有位老阿姨当众和我开车。”
全场不由。。。
陈别江耸耸肩：“至于这件事，我想问一下这位女士，新西兰法律规定SPA违法吗？另外媒体拍照经过那位先生本人同意了吗？还有他不是我的助理，他只是一个同行想来见识见识雨果奖的现场而已。”
“陈，你还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人群里有个家伙提醒道。
陈别江看向他满眼的费解：“我就奇怪了，我能有什么感想？享受的又不是我！要不等我哪天长大了，我去做一下然后告诉你们感觉？”
人群顿时哄堂大笑，在人群里准备救场的大使馆工作人员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