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俩桶，是吊机吊起来！再送进四合院的……
桶盖一掀开，金银闪闪，闪瞎了眼……吓得魏海赶紧去关门。
赵子川也没强到哪去……他指着金沙银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问，“这东西干什么使，也做棺材？”
小子，叫姜涞。
他抓了一把金沙，捏出一粒，“嵌银丝，打金箔都能使……这1克金子，能打出5000平方厘米的金箔……够你三百个龙箱的消耗。”
赵子川不由咂舌，“这，多少克？”
姜涞一挑眉，思索道，“也不好称，可能也就一千四百多斤吧？”
……
斤，是形容黄金的单位吗？
现在金价，大概是一百多点……那这一个尿桶，就值八千多万呐。
Mp，这是个什么怪物。
“你……”赵子川有点麻，也无从下口。
他甩了下手，驱散了心中震撼，询问道，“先说我的事吧，你是看出什么了？”
姜涞心里一定有事……但他不说，就一摆手，“甭问，问了也说不明白……我就一个念想，跟着你，不用做棺材。”
赵子川更迷糊了，要追问，“为……”
谁知，姜涞做出了噤声的动作，一本正经的许诺道，“等我琢磨明白了，肯定跟你说。”
“先说事。”
邪性唉……赵子川瞧这小子坚决，也就咽了疑惑，“我吧，需要一些文化色彩浓，又上档次的摆件……前些日子，张罗了四大瓷，汝瓷，还想要点雕刻啊这些，艺术性浓的……”
姜涞挺帅一小伙，就是长了嘴。
他只听了半截话，就开口怼了一句，“卖相好，方便扯犊子，好骗钱是吧？”
赵子川差点噎过去……不过，他也承认了，“这么说也对……往外国去，就是割韭菜用。”
一听这，姜涞乐了，“大清是亡了，但洋鬼子抢走的东西，咱得拿回来。”
“这活，我接了。”
说着，姜涞像翻破烂一样，在一口口箱子里翻找，找到一浅蓝色的掐丝珐琅炉，“一会儿劈点沉香，拿回家给尊夫人使上。”
“给我安排一使唤。”
“电话装上……”
姜涞的事还不少，但全是绕着艺术……他也答应了，会帮赵子川召集旧识，组建瓷器作坊。
赵子川还想寒暄两句，套套近乎。
可姜涞，已经陷入了木工工作之中……看架势，似乎想给一堆宝贝，打一个实木展柜。
瞧这，赵子川也没再叨扰。
事算成了。
魏海却是有些不理解，“叔，咱们这玩意，洋鬼子认么？”
这话，真刺耳……赵子川无明业火心中起，怼道，“你问这个，可真给京城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