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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扫了一眼火莲,看向凌天籁道:“将闲杂人等撵出去,影响为师休息。”

火莲火冒三丈,身后腾起簇簇火焰,却在凌天籁转身看向他时,笑的比花儿还甜。

所谓巴掌不打笑脸人,饶是凌天籁生他的气,此时狠话也放低了三个浓度,只脸色不好看道:“师父重伤需要休息,你若不走,我拿棍了?”

火莲泪眼汪汪可怜道:“小天籁,你为何对本座这般凶残?”

凌天籁径直无视他的颜,冷冷道:“你伤我师父,伤我兄弟,便是我的敌人,对敌人,你让我仁慈?”

火莲可怜兮兮道:“人家不是敌人!”

帝泽凉凉的嗤了一声。

凌天籁起身道:“你既不是敌人,那便给我师父道歉。”

帝泽眉梢一抬,兴致盎然的看向火莲。

火莲陡然火冒三丈:“你让老子跟他道歉!?”

凌天籁双手掐腰道:“既然如此,出门左拐,带上房门,不送!”

火莲拳头攥的咯咯响。

帝泽蓦地心情不错,闲闲道:“为师伤了心脉,听不得动静,日后这夕月阁,闲杂人等,便不必出现了。”

火莲恨不得将他那张淡定的脸一拳打成囊肿,脖颈青筋暴突道:“你伤了心脉,关耳朵鸟事!”

帝泽淡淡抬睫:“本尊说的闲杂人等,你很喜欢对号入座?”

凌天籁嘴角抽搐。

师父与火莲,果真是冤家,这两人若是打起来,怕是真的要命。

况且火莲敢与师尊对抗,白络和青崖又都不是其对手,这个人看来是不能得罪的。

真是头疼啊……

火莲怒极:“天籁,你需知道的是,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害你,但本座不会,你能相信任何人,但独独不能相信帝泽,他是……”

“你废话太多了些!”帝泽眸光一沉,下一刻澎湃的威压陡然向火莲砸去。

“砰”墙面骤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洞,而火莲则不见了踪影。

凌天籁嘴角一抽。

师父近些日子,火气是越来越大了。

但将火莲这么拍了出去,不会伤筋动骨吧?毕竟伤着呢。

房间内一瞬间有些安静,方才有火莲在,她还没觉得怎样,但现在只剩下她和师尊,凌天籁不由开始脑补师尊昏厥之前的事。

“你可信我?”帝泽开口,眸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是,他越发不自信了,火莲的出现给他带来巨大的不安和危机感,一旦真相大白,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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